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稱為低地人。)不幸的是,他的美夢並沒有能夠持續多久,很快他就看出,對方並不是潰退,而是在有次序的收縮防線,當他還在為這件事感到疑惑的時候,突然出現的騎兵以及那些鬼魅般正在大肆屠戮自己屬下的黑影讓他明白了一切,不過為時已晚,他很清楚,陷入纏鬥的這些人恐怕是回不來了。
巴瑞薩斯只覺眼前一黑,猛地一個踉蹌,險些摔倒在地上,蘇拉文好心上前扶住他,卻被他一把抓住手腕。
“蘇拉文大師,事到如今,我也沒有別的辦法,你可千萬別怪我。”巴瑞薩斯臉上泛起一絲瘋狂的獰笑。
蘇拉文被他扣住手腕,彷彿手上多個一圈鋼箍,心中暗叫不妙,再一看巴瑞薩斯的臉色,頓時大驚,剛想反抗,小腹傳來一陣劇痛,卻是捱了巴瑞薩斯一記膝撞,男人的要害受創,幾乎痛暈過去,便是有千般手段都來不及使用了,轉眼被捆成了個粽子,嘴裡還被堵上一團破布,動彈不得。
“來人,把先祖之魂給我請出來。”
聽到這句話,蘇拉文的身體突然劇烈的顫抖起來,一時間似乎連下體的痛楚都顧不得了,拼命想要掙脫繩索,只是捆他的人都是老手,別說是他,就是隻老虎被捆上了也只能徒呼奈何,他費力的轉首四顧,試圖尋找幫手,卻發現自己的心腹已經全被抓了起來,和自己同樣遭遇,心頭頓時沉了下去。
十餘個大漢小心翼翼的將一根碩大的圖騰柱抬到了巴瑞薩斯的面前,片刻後,那根圖騰柱被豎了起來,一個看上去很年輕的薩滿圍著圖騰柱不停的喃喃自語,不時還往邊上的一個大火堆裡投入一些粉末之類的東西。
巴瑞薩斯冷冷地看了蘇拉文一眼,對著旁邊的幾個野蠻人點了點頭,蘇拉文等人便被拖到了圖騰柱的邊上。
眼看厄運就要降落在自己身上,蘇拉文心膽俱裂,他怎麼也沒想到,巴瑞薩斯竟會在這個時候向自己發難,他更想不到,自己的得意門徒,那個年輕的薩滿,居然會出賣自己,而此時,不遠處的戰場上也漸漸地安靜了下來,顯然敵軍已經把那些衝出去的戰士殺戮殆盡,眼看便要發動總攻了。
“蘇拉文大師,我知道你現在非常的恨我,不過沒關係,事實上,我現在比你還要生氣,如果不是因為你的慫恿,我怎麼會跑到這個鬼地方來,你看看,上千人的隊伍現在只剩下幾個了,這些都是我的心血啊,你看看!”
巴瑞薩斯憤怒的拽著蘇拉文的頭髮,蘇拉文驚惶的發現,周圍的戰士望向他的眼神彷彿帶著熊熊怒火。
“其實我早就想幹掉你了。只是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場合,也好,就讓你最後發揮一次作用好了,你的這位學徒還真是很能幹啊,不得不說,作為老師,你還是很稱職的。”巴瑞薩斯得意的大笑起來。
“你們瘋了!”雖然口不能言,蘇拉文還是用眼神傳達了這樣的資訊,他不敢相信,居然會有這種事發生,巨大的精神衝擊甚至讓他暫時忘卻了對死亡的恐懼。
一個又一個薩滿的脖子被毫不容情的割開,噴湧的鮮血並沒有讓那堆火焰熄滅,火勢不但越來越大,那些火苗甚至還隱隱泛出一種詭異的血色。
一邊是刀光劍影的戰場,而在另一邊,一場詭異的血祭卻在進行著,一切都顯得那麼古怪與不可思議,劉越與布萊妮一時也顧不上交談,兩人將注意力集中到了水晶鏡上的畫面中去。
終於輪到了蘇拉文,他那張樹皮般的老臉上已經滿是汗珠,喜歡殺戮並不代表他們自己就不要命,而對別人殘忍的人,往往更加的珍惜自己的生命,譬如蘇拉文便是如此。
不過一切都已經晚了,當鋒利的匕首從他的脖子上劃過的時候,他的腦海裡突然掠過這樣一個想法:“原來戰鬥之父拋棄的,並不只是巴瑞薩斯一個人啊,�徊柯洌�炅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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