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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句芒(第1/5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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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安十二年二月,春分。

晝夜平分,陽氣初動,暖意生。

是日初晨,我臨窗梳髮,洗漱罷,輕啟妝奩,淡抹脂粉。晨光熹微,自紗窗外映入,映得鏡前人影綽綽。空氣中肉眼可見的小精靈,正伴在我身側飛舞,給清冷的閨室增添了許多分生氣。

我推開東窗,將春光迎進屋內,讓盎然的綠意盈滿眼眶,讓和暢的清風填滿心房。接著精心安坐在窗下書案前,執筆研磨,開始晨讀背書。

去年囫圇背過的《詩經》,已消化不少,於是從年初開始,我便計劃著背誦《楚辭》。《離騷》和《九章》,是最早背完的,如今閒逸地吟誦著的,是言語瑰麗充滿神話浪漫色彩的《九歌》。

“帝子降兮北渚,目眇眇兮愁予。嫋嫋兮秋風,洞庭波兮木葉下……”

耳熟能詳的詩句,似從遙遠的前世高中語文課堂傳來。閉上眼,依稀還能憶起同學們的面龐。

啊,我那時也是這般逐字念著這兩句美妙的詩句的,原來過去已經過去近二十年了。

不知為何,望著窗外悠悠春景,我憑這兩句又想起了《說“木葉”》一文;更憑這兩句意境,又平白幻想出一個秋日蕭瑟的光景來……冥冥中似有什麼神示,反覆暗示我洞庭二字,具體是什麼,我也弄不甚清楚。

那麼,今日究竟是春分,還是秋分呢?

有一件事可以清楚的是,今天天氣很好,沒有下雨。

正當我晨讀走神之際,屋外忽然傳來思思歡愉的呼喚聲:

“纓姑娘!纓姑娘!快出門看看罷,院裡的桃花兒、蘭花兒,都開啦!”

我喜上眉梢,褰起衣裳,疾步邁出房門,下白階,涉前庭,跨溝渠,興奮得不得了——浮現在眼前的,是開了半樹的桃花,還有西北牆角蓊蓊鬱鬱的蘭草。我舍了粉豔的桃花,踮腳蹚著溼澤,連忙去看蘭草。

兩株蕙蘭呈帶狀,綠葉脈脈,邊緣有鋸齒,通體透亮。淺黃綠色的花簇,密密地附著在花莖上,花瓣略短而寬,唇瓣還有紫紅色的花斑,透著清幽的香氣。兩株各開六七朵,卻似有雌雄之辨:一束開得榮華,驕傲地舒展著花瓣與萼片;另一束卻開得羞澀,攏著身軀,花苞半綻。

這兩株蕙蘭是上回從曹植朱華館裡挖來的,我還在它們鄰邊栽種了其他的蘭屬苗種,如春蘭、建蘭、銀邊墨蘭等等。原本等了許多天,都未見那蕙蘭花苞綻放,未曾想,春分一至,它們就隨著庭前桃樹一道露臉了。

小蕙蘭兒啊,你們誕生在早春時節,是欲與春日桃李爭奇鬥妍麼?

這可不是我培植你們的本願哦。

我蹲在蘭草前,微笑著托起了臉,忽而靈感上頭,我從袖中探出右手,將那“雄”的一株蕙蘭折了下來,飛奔回房,一面喚思思去尋陶蘭盆,一面把蕙蘭置於案几上。自己則在案前攬衣坐下,展開空白的竹簡,拈起細筆,開始抄寫方才背誦的《湘夫人》。

說是抄書,可我那時腦中只得了一句,是恍惚間落筆,情不自禁寫出的一句。

寫畢,亦未放筆,只夾在指腹間,我開始神遊恍恍,情思繾綣。

春日已上三竿,窗外春景灼灼,卻不曾喚醒窗內痴人分毫。

“嘿!”

身後突然躥出個人影,將我案几上的竹簡拾走,我瞬間回神,緊張起來。

“沅有芷兮澧有蘭,呀——”

也不知從哪冒出的秦純,將竹簡上的字逐個念出,還搖頭壞笑道:“哎呀,難怪阿姊不與我們一同去西園放紙鳶呢,原是在這蕙蘭院裡,有正經的‘人生大事兒’要做呢……”

我迅速奪過竹簡,嗔笑道:“抄書當然是正經的人生大事兒嘍,純兒何必大驚小怪?”

秦純閃爍起靈動的雙眸,繞我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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