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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我映she了你心裡最黑暗最有野心的部分，乖乖承認就是了，搞那麼狗血，看的人倒胃口。&rdo;

他抓了抓頭皮，有點猶豫：&ldo;我又不是聖人，難道連想想都不行嗎？想歸想，做歸做，我還想殺了你哩，可能嗎？&rdo;

那人冷冷一笑：&ldo;你能殺，儘管殺。我看你有什麼本事殺。&rdo;

他只好再嘆一口氣：&ldo;兄弟，做人呢，不要這麼極端。難怪你看上去那麼老，把我的花容月貌都給糟蹋了。話再說回來，你太沒品味了。麻煩你下次出來的時候打扮好看點，行嗎？鬍子是用來刮的。不是用來看的。&rdo;

&ldo;我沒有興趣做不男不女。&rdo;

一句話就把他堵死了。原來他也有毒舌地天分。

光影開始旋轉，那人的身影漸漸模糊，他餵了一聲：&ldo;好啦，別鬧了。看看你做了什麼事，一個好長輩可不是這樣的。欺負小小蠻算什麼本事？端慧那孩子也快被你逼成瘋子了，你要是總讓別人難受，還是別出來地好。&rdo;

&ldo;我高興，你管我。&rdo;

&ldo;你這是丟我的臉。&rdo;

&ldo;真高興我們第一次達成共識，我也覺得你丟我地臉。&rdo;

他最後一次無奈地嘆氣：&ldo;你這樣做人根本是愚蠢的，滅什麼族？多累啊，你只管使勁敗家不就得了，遲早有一天被你敗光，不滅也要滅了。　這點道理都不懂？&rdo;

那人頓了一下，冷笑起來：&ldo;看著難受的東西，不去捏碎。我怎會痛快！&rdo;

光影旋轉得更厲害了，他快要沉入黑暗裡。看不見那人的身影。他悠哉悠哉叫了一聲：&ldo;餵。苦大仇深很難看。我再讓你一次，沒有下次了。&rdo;

那人說了一句什麼。他沒聽清，黑暗撲地一下蓋上來，他睡著了。

有人在說話，聲音像悶在瓦罐裡，嗡嗡地，聽著就倒胃口。他從昏迷中醒來，張開眼慢慢打量四周。

這裡是香不冷，廳前圍了黑布，幾個權高勢重的老頭子藏在後面不肯露臉，一貫地德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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