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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畢業的青年男子,特別是心智與閱歷在同齡人之上的青年男子,都會經歷過這一階段,同齡青澀的女孩不再吸引他們,反而是成熟風韻的女性對他們殺傷力最大。
吃完燒烤,程英傑送他們回到龍城名苑,便開車離開了。文光鬥與蘇玉芳穿過大門,並肩走在小區的甬路上。
夜晚是如此美好,心情澎湃如不平靜的大河,與中天皎潔的月光交相輝映。
“小文,你多大了?”蘇玉芳問道,“二十四歲,你呢,蘇總?”文光鬥問道,他突然間醒悟過來,“呵呵,我不應該問女人的年齡。”
“呵呵,你人小懂得倒不少,我比你大五歲,叫姐姐吧,我有個弟弟跟你一樣大,都是八零年的,不過可沒有你有出息。”蘇玉芳說道。
文光鬥明白她這是自謙,但趕緊順杆往上爬,“那我以後就叫你姐姐了,把你的手機號給我吧?”
蘇玉芳笑了笑,說出一串號碼,文光鬥拿出手機打過去,又把蘇玉芳的號碼存入手機中。
“以後招待朋友給姐姐打個電話,姐姐給你安排。”蘇玉芳笑著說,也拿出手機來。
文光鬥眼尖,“姐姐,巧了,我們是同一款手機。”蘇玉芳看看,可真是一樣。“緣份哪,姐姐。”文光鬥學著範偉的語氣開了一句玩笑。
蘇玉芳輕輕捶了他一下,“別胡說,”她站住腳步,“我到了,你住那一幢樓?”
文光鬥說,“我還要往前走,姐,你先回去吧。我看著你進樓。”
蘇玉芳莞爾一笑,沒再說是什麼,翩翩走進樓去。
五姐家住的樓其實已過走過,文光鬥返身往回走。晚上的經歷如夢幻一般,讓他沉迷其中。
週六的上午,他還是早早起來,回到南河鎮黨政辦公室,裡裡外外把走廊、廁所與辦公室打掃一遍後,渾身上下又出了一身汗。譚俊傑來得也很早,文光鬥馬上走過去,打掃起譚俊傑的辦公室來。
譚俊傑笑著阻止,“光鬥,我自己來,早上起來我也活動活動,你看你滿頭大汗的。”
文光鬥邊打掃邊說,“主任,我又不累,一會就好。”
譚俊傑很滿意,他問道,“在黨校學習得怎麼樣?”
文光鬥邊抹桌子邊說,“今天回來就是跟您彙報的。”他便把在黨校的學習經歷大致說了一遍,其實,彙報的內容不重要,重要的是這種形式與態度。
譚俊傑很受用,說道,“黨校的發票給我。”他接過發票,直接從保險櫃裡取了錢遞給文光鬥,“還沒發工資吧?手裡也沒錢,這錢你先拿著,我到財務科去報賬就行。畢業了,也不能與你這些黨校同學斷了聯絡,讓他們過來看看你,我們辦公室有這個方便條件。”文光鬥明白譚俊傑這是在示好,也明白方便條件指什麼,他很真誠地表示了感謝。
回到辦公室,鄧志高與翟順傑都來了,三人有笑有說地聊著。文光鬥老遠就注意到,季允祥的別克車開了進來,鄧志高與翟順傑也都看到了,都在座位上坐下,開始“忙碌”起來。
季允祥走進辦公室坐下,他剛才下車進樓就注意到文光鬥了,他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韓院長很大氣穩重的一個人,在女兒婚姻上也著急,其實她完全可以打電話給楊家嫂子,由她出面,也罷,可憐天下父母心,我問一下。”他拿起電話,打到辦公室,剛想說讓譚俊傑上來,想想不妥,說道,“讓小文到我辦公室。”
接電話的是翟順傑,他忙對文光鬥說,“季書記記讓你到他辦公室去一趟。”鄧志高也抬起頭來,他倆見文光鬥剛回來季允祥就叫他上去,猜不透為什麼,但心裡都挺彆扭,這種彆扭文光鬥看在眼中,只可意會而不可言傳。
文光鬥邊往上走邊想,“黨校學習也得給書記彙報嗎?”他趕緊整理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