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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所謂特種兵的嗅覺、所謂男人的瞬息反應全在這裡體現出來。李玉如、楊婷婷兩姐妹是相信這一點的,而且佩服得五體投地;妖精會笑著罵他“連睡覺都睜著一隻眼睛”;孫曉倩也相信,只是和錢鳳柔一樣,羞答答的不願承認而已,冰美人還會冷冷的說:“有什麼了不起?不過就是瞎貓碰上死老鼠”;劉心怡和韓巧巧卻相信自己的心理感應,對於他的直覺不與評論,尤其是神仙妹妹,淡淡一笑:“說相信,他挺笨的;說不相信,還不大巴掌打過來了?”
王大為自嘲的笑笑,掏出打火機,點燃了一支黃鶴樓香菸。
事實上他已經走過去了,可那位乞討的少女拉的那首《新疆春》鬼使神差的又把他給拉了回來。那是一種久遠的記憶,他不到十歲的時候就拉過這首曲子,反反覆覆、不厭其煩的拉過。陽光從窗外透進來,南正街那棟陳舊的兩層樓上房間裡的木地板的紅漆都快脫落光了,跳躍的音符在他的寶貝玩具槍和鐵皮坦克車上輕輕掠過,當音樂老師的母親就一動不動的頑固的坐在他的對面的一個小凳上,她這個時候不再是慈祥的媽媽,而是一個凶神惡煞的老妖婆,一個挑剔到極點的壞女人,除了音樂她什麼也不知道了。他至今仍然想不明白,過了若干年以後,當那個胖胖的楊婷婷成了她的心肝寶貝的時候,她居然隻字不提琴棋書畫的事了,就是一味的溺愛、一味的遷就,就連女孩子熱衷的什麼健美、舞蹈、音樂也全都順著她的性子來,高興就練練,小魔女只要一撒嬌就什麼都放棄了。當年那個姓邱的音樂老師可不是這樣,她知道兒子對音樂沒什麼興趣,根本不愛拉小提琴,但她持之以恆,堅持不懈地命令他服從,她也知道兒子在偷偷流淚,而且淚流滿面,卻從不為之動搖。有一段時間,他曾經把他媽媽恨之入骨。
他就站在那個身材苗條的少女面前默默地聽她拉著那首小提琴練習曲《新疆春》。他知道自己不會再和當年那樣淚流滿面,可他的心慢慢溼潤了,那首熟悉的樂曲依然使他為之感動,還有明媚的早晨、春天的陽光都使他有了些衝動。
“小姑娘,別在這裡拉了。”他從褲袋裡掏出錢包,抽出一張紅色鈔票放在女孩身邊的花壇上:“城管快上班了,回家練去吧。”
“站住!”他已經轉身離去,卻被那個女孩叫住了:“誰是小姑娘?”
這個聲音太熟悉了,銅鈴般的清脆,還帶有她特有的那種亮麗的、誘惑人的磁音,因為有電影、電視、報紙、廣告、舞臺、歌碟和娛樂網站,不知有多少人閉著眼睛就能叫出她的名字、想起她主持的節目、說出她主演的影視劇、哼出她所唱過的歌。他也知道她,幾天前還見過,就在那座俯瞰東湖的大樓裡,溫馨的令人陶醉,那是一個美好的春江花月夜;他真的有些氣憤那些眼鏡商,幹嗎把鏡片做的像面罩似的,大得能遮住女孩子三分之二個面孔,叫人不識廬山真面目;他也有些氣憤那個拉小提琴的女子,她肯定知道他會到這裡來、而且早就看見了他,她是有意將那張俊俏的、全國人民都熟悉的臉蛋扭向一邊的,不然,他單單從那道性感的美人骨和乖巧的下巴就可以認出她是誰了。但是,這個明星級的漂亮女子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出現在這個離五一節只有一天的峽口市的街頭,而且還會拉出那麼勾人回憶的《新疆春》?
他有些莫名其妙了。
………【2.清早的紅包】………
粉色佳人亭亭玉立的站在陽光燦爛的沿江大道上,一隻手提著小提琴,耳垂邊的那兩串昂貴的寶石耳墜搖曳著,神采飛揚、笑臉盈盈的望著王大為。
“真巧,先生。”她抿嘴一笑:“清早就收了個大紅包。”
“倩女。”他有些無可奈何了,甕聲甕氣地說道:“如果不出預料,你昨天就已經到了這座城市,而且透過樊鋼知道了我今天的行動計劃和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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