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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觀賞花萼樓,霓裳羽衣舞(第3/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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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下議論吉凶之事;事情敗露後,韋賓像一隻撲火的飛蛾,被杖打致死,皇甫恂被貶為錦州刺史。業與妃子惶恐不安地等待處罰,皇上卻像一位寬容的長者,走下臺階拉著業的手說:‘我若有猜忌兄弟之心,天地都可像雷霆般誅殺我。’隨即與他們宴飲,並且像春風般安慰妃子,讓她恢復原位。”

從上述引文中,我們能夠清晰地看到:玄宗表面上似乎與兄弟之間情真意切,恰似那平靜而深邃的湖面,湖面在陽光的照耀下波光粼粼,彷彿滿是兄弟情深的美好畫卷。然而實際上呢,他宛如一位精明的牧羊人,把兄弟都安置在自己嚴密的視線範圍之內,就像把羊兒圈在羊圈裡一般嚴加管束。他禁止王宮百官與諸王交結,只允許這五王在那看似舒適的宅院裡吃喝玩樂,這就好比是把他們分別關進一個個精緻的籠子裡,孤立起來,既像剪斷了鳥兒的翅膀,使他們沒有任何施展抱負的機會;又如同對待珍貴的寵物一樣,養尊處優地把他們供養起來。這五王啊,不管是沉醉在那紙醉金迷的生活裡,還是清醒地面對這種被圈養的現實,他們的內心世界又怎能真正歡暢痛快呢?恐怕只能像那驚弓之鳥,誠惶誠恐地在這看似優渥實則壓抑的環境裡苟延殘喘罷了。

在玄宗這種圈養政策的籠罩下,五王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好似一群被豢養在華麗籠子裡的金絲雀,看似光鮮亮麗,實則失去了自由。他們姬妾成群,生活糜爛而寄生,終年只能以飲酒、奏樂、擊球、鬥雞、架放鷹犬、馳馬、射箭、打獵等活動為伴,就像那沒有靈魂的木偶,被思想牽制著,不能有自己的獨立思想,實際上和行屍走肉、酒囊飯袋又有何異呢?諸王偶爾也閒來無事,只能與賀知章、張旭、王維、李龜年、杜甫等文人雅士同為醉友,以這種方式取樂,就像在黑暗中尋找那一點點微弱的光亮,如同在茫茫黑夜中閃爍的螢火。杜甫那首《江南逢李龜年》中“岐王宅裡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便是這一情景的寫照,如同歷史長河中的一個印記,流傳於世。

也難怪諸王在開元年間如同秋風中的落葉,一片片相繼凋零死去。楊氏諸姨可以像狂風中的車駕,威風凜凜地“車斗風”,而五王就不可能有那樣的威風了。史書記載玄宗親信“王毛仲等本起微賤,皆崇貴傾於朝廷,諸王每相見,假立引侍,獨範見之色莊。”

玄宗在兄弟與后妃之間,就像一位權衡利弊的棋手,后妃顯然被他放在前列的重要位置。對於五王的方針,只是像飼養寵物一樣養起來,從而博得一個天子友悌,篤於昆季的美名罷了。這或許就是洪邁欲言又止之處吧。這種養起來的方針就像是一條隱藏在歷史長河中的暗線,是歷代統治者對內部可能存在的政敵所採取的一種手段,它既像是統治者披上的一件寬容的外衣,看似大度地展示自己的仁慈,如同披上了一件華麗的披風;又像是一張無形的網,巧妙地壓縮潛在政敵的社會活動空間,就像蜘蛛精心編織的羅網捕捉獵物。這種策略如同一條隱秘的紐帶,貫穿古今,在不同的歷史時期都有著相似的呈現。

玄宗與其兄弟之間看似深厚的情誼:

一、生活中的親密相處

1. 同寢與日常相伴

- “初即位,為長枕大被,與兄弟同寢。諸王每旦朝於側門,退則相從宴飲、鬥雞、擊球,或獵於近郊,遊賞別墅,中使存問相望於道。上聽朝罷,多從諸王遊,在禁中,拜跪如家人禮,飲食起居,相與同之。”

- 這裡透過玄宗即位之初與兄弟同寢,朝見之後一起宴飲、遊樂,在禁中如同家人般相處,飲食起居都在一起等細節,展現出他們在日常生活中的親密無間。他們就像一群歡樂的小鹿,在生活的草原上嬉戲玩耍,這種相處模式如同尋常人家兄弟那般自然和諧,無疑是他們情誼深厚的一種體現。

2. 共娛共樂的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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