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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成分她神智迷散得幾乎要在他充滿愛意的親吻下同意了他,但……。
“我害怕……。”
“我愛你。”他誠摯的看她,不希望她對他的感情再有質疑。
她凝望那雙赤誠的眼,全身奔騰的血液都在回應他的愛意,但是……。
“這對你不公平,我不能答應。也許你該等我……。”
“不。”他打斷她的說詞,再次以吻攻陷,不容她理智的大腦有清醒的機會。眼中暗自閃過一抹堅決,他倏地橫抱起她,在她的訝呼中將她帶入臥室她的背抵著床墊,瞠目的瞪向床邊那個行事專斷瘋狂卻長著一張牲畜無害騙人臉的男人。
他將床頭櫃上新採的繡球花花瓣摘下,捧了滿掌向她兜頭灑落,一床一地一身的粉藍花瓣。
“你做什麼?”她哭笑不得的問道。但一揣測起他可能的意圖,又恐慌戒慎了起來。
“私人儀式,請勿介意。”他輕鬆聳肩,再度笑得無害誠摯。在她放心時,他竟撲身而上,她來不及尖叫已被吻住了唇,陷入了他撩撥起的風暴中,無力拉回神智。
昏昏沉沉中,她唯一拉回的半絲清醒是他褪去她衣物,並且半坐起身褪去他自己衣物時……有點冷,但體內卻熱得快爆炸,想起身喝水降溫,雙手已被壓入床被中,被有力的十根指頭纏成了難分難捨,再也忘了口渴,忘了冷,忘了要抗拒,在他的呵憐中飛昇向宇宙的盡處
噢!老天……
裴紅葉一整個清晨鄱在呻吟中虛度。昨日的震撼還來不及消化完,卻又作了一場春夢,還是與他,天啊!
她對夢境一向只有三分信任,有時常會因現仁中所見所閩或潛意識裡的希冀而創造了一個具影像的夢。當然,也可能是部分滅失記憶的搬演。但真實性必須打個折扣,可是……她竟然作了春夢!
天殺的衛極!若沒有他那句話,她哪會作出這種如他所暗示的夢?而自己幹嘛問?!怎麼問得出口呀!
我們到底有什麼關係?她只是想知道他在她過往中佔了什麼角色而已。當然不是試探,畢竟他承認他們以前接吻過。
她不是輕易會與人熱絡的人,相信即使失憶,性格也不會轉變多少。她不可能隨便與人親吻,除非他對她很重要。也許……也許她被閉鎖的記憶裡,關著一分愛情。她可能有這種期望,所以才問了他。
只是……怎麼會是這種答案呢?老天!
嘩啦啦的水聲干擾不了她的思緒,晨浴也無法得到她要的清醒。在冷氣房內睡覺,卻一身汗溼的醒來,如今面孔仍緋紅不褪。不為春夢,只為他昨夜的那句耳語我比你瞭解你的身體,每一寸……。
他是那個意思嗎?他們有過肌膚之親!也就是這句話令她作了有顏色的夢。夢裡,她也看到他的身體,甚至對他胸膛心口處的月形胎記再三觸撫……那一定不是真的,除非他胸口真的有胎記!
亳無疑問,她總有一天會在似幻似真的夢境干擾下崩潰。每多探知一點,就更有退縮的怯懦,已不知道自己希望得到什麼結果了。
加上了衛極……唉!
愛上一個人可以有多快?是一見鍾情嗎?感覺上是不像的。衛極參與過她的生命,甚至與她有過……親密!
全身不自禁的戰慄!是水溫太冷了嗎?不會的,她額上還冒著汗呢。伸手關掉水流,拿過大浴巾擦拭身子,總不自禁的會去想到他的話……然後招惹來滿身的顫抖。
她的身體經歷過情慾的洗禮,卻不自知!她的生命中到底還有多少大事件發生過,而自己一無所知的?區區十四個月記憶的失卻,竟可以顛覆她整整二十八年的人生!
忘了自己參與過的重大事件,簡直是老天蓄意的玩笑。好啦!現在她知道自己與衛極有過不清不白的關係,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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