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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在這裡給姓徐的看門,那是因為王公公看我是一等一的看門高手,術業有專攻……喂喂……說了徐官人已經睡了,你難道還要硬闖嗎?呔……你這般硬闖,可就是不給我北地刀王鄧大爺的面子了,你是什麼人,報上名號!”
徐謙一骨碌從床上翻身起來,趿鞋去開門,便看到院子裡停放著一頂轎子,鄧健把腰間的刀抽出一半來,刀鋒半遮半掩,寒芒陣陣。被攔住的是個唇紅齒白的小姐,小姐身材婀娜,膚色白皙,一身淡綠長裙,腰不盈一握,美不勝收。
小姐雖美,不過神情很冷漠,正凝視著鄧健,不服氣地和他對峙。
就在這電光火石的剎那,往往就是小英雄閃亮登場的時候。
徐謙毫不猶豫,大叫一聲:“鄧兄弟,刀下留人!”
他這一叫,就好像大戰壞人的土豆哥哥,披著七彩霞雲從天而降,凜然中帶著正氣。
大明朝的妹子都屬烏龜的,全部縮在閨閣裡從連邊邊角角都不給你看的機會,現在來了這麼個美人登門來訪,徐謙身為正常的男人,維護高大形象理所當然。
他一步步上前,彬彬有禮地對小姐道:“不知小姐登門,是找我嗎?”
小姐的態度還是很冷漠,冷漠得像是不能融化的冰山,骨子裡透著一股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她語氣淡漠地道:“你是徐謙?”
徐謙這下子受打擊了,原以為是走了什麼桃花運,竟有美人找上門來,結果看人家的樣子倒像是自己欠了她的銀子,於是態度一下子轉了個彎,滿是警惕地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這是給自己留有餘地,如果對方說原來就是你這賊廝,徐謙立即就翻臉不認賬,說徐謙是誰,姑娘想必找錯門了。
小姐深吸口氣,道:“徐官人可還記得我爹嗎?”
徐謙道:“你爹是誰?不認識。”
小姐嘲諷似地看了徐謙一眼,道:“徐官人真是健忘,你自己闖下的大禍,可是你爹,也就是錢塘縣的徐班頭,居然拿了我爹去頂罪,說我爹在藥材中摻了毒藥,男子漢大丈夫,做下的事還不敢認嗎?”
徐謙恍然大悟,他突然想起,自己還有這麼一筆孽債,難怪昨夜王公公對自己說什麼自己的爹栽贓陷害,自己被關在家裡的時候,多半是自己的爹抓了一個賣藥材的商賈去充數,結果人家找上門來了。
這小姐其實就是那被冤枉的商賈之女,她聽到父親牽涉到什麼藥材下毒被官府抓去,四處打聽之下,才知道和王公公有關係,人是徐謙他爹抓的,而聽說徐謙昨夜還去了一趟王公公府上,她誤以為自己的父親得罪了王公公,而徐家與王公公關係匪淺,所以這一對父子替王公公栽贓陷害。
對徐謙這樣的人,小姐有一種深深的鄙視,冷漠地道:“你們到底想怎麼樣?若是想要錢,我趙家多少還能拿出些,你說出一個數,我趙家自然奉上。”
面對小姐冷若寒霜的質問,徐謙開始琢磨起來了。
其實王公公已經認定了事情是徐謙做下的,所以那商賈已經沒有了抵罪的價值,放不放人都無關緊要。事情是因徐謙而起,按理說這小姐只要求上門來,徐謙立即去和老爺子商量一下,再隨意想個辦法,人也就放了。
可是徐謙受不了這小姐高高在上的態度,他孃的,到底是誰求誰來著?我堂堂徐家會在乎你這點小錢嗎?這也太看輕我徐某人的節操了。
於是徐謙冷冷道:“你爹犯下的事,你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
趙小姐頓時愕然,旋即慍怒道:“那你要如何?”
徐謙戲謔地看著她,你不是高高在上嘛,你不是有錢嗎?你有錢,本公子有節操,連聖人都說節操值萬金,這麼說來,我徐大官人也算是家財萬貫了,你怎麼比?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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