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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梁放下電話開啟新聞,果然見早間新聞播放了這則新聞。
“怎麼都被你猜中了?”我吃驚道,回身開啟電腦,翻開新聞網頁,見網上鋪天蓋地也是各種相關新聞。
童梁看完新聞,說道:“這人應該是故意回家,讓家裡人報案的。”
“你怎麼這麼肯定?”我訝然道。
“你看,新聞上說,高谷在親人家吃飯,還自飲了一杯白酒。而家裡人打電話報警時,高淡定自若。並不存在網上說的那些什麼‘趁高不備,捆綁其雙手’。你想想,一個兩次殺人的越獄死刑犯,連逃跑都知道用指紋什麼的這種高階手法,怎麼會犯這種低階錯誤?所以,我認為高是自投羅網。這樣又會出現一個問題:既然越獄成功,為什麼還要自投羅網?我想,潛逃的幾天他計劃了很多事,也做了很多事,可能是完成了自己的某些心願了無牽掛了。別忘了,舉報他之後,可以得二十萬塊。他沒有選擇自首,沒有選擇讓陌生人舉報,而是選擇了讓家裡人舉報,因為他知道自己還值二十萬。”童梁說道。
“臥槽,你說的好像是有點道理啊。”我點頭道。
“雖然這案子不是我負責,但是我看到有報道稱:高的‘越獄三人組’,對社會和國家構成了嚴重的威脅。其實我不明白,一個手無寸鐵的人,就算他是犯人,能對這個社會構成多大的威脅?報道還稱:高被逮捕,村民放鞭炮慶祝。我嚴重質疑這個報道的真實性,逮捕一個殺人犯,有什麼好慶祝的?當然,也許人們都覺得,誰的身邊有一個殺人犯也會感到恐慌不安。可話說話來,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當然,我想說的是,凡人犯法理應該抓,將之伏法。可是報道不要褻瀆人心,有人要被判死刑執行槍決,並不是一件開心的事情。”童梁嘆道。
“我只是好奇,你怎麼知道他很快就會被抓,或者你知道他會來自首?”我好奇地問道。
“因為我看過記者在醫院採訪他媽媽的談話,我覺得高谷是一個孝順的兒子,一個農民而已。再者,就高玉倫在小賣店‘偷’東西一事,可以看出這個人是一個實實在在的農民而已,因為他留下了錢,一個典型的犯罪分子是不會這樣做的。沒準普通人做的還不如他。”童梁說道:“具體事情還要等我去看看案子再說,我先走,麻煩你送小乖去她奶奶家。”
說著,童梁從錢包裡掏出三百塊塞給我:“打車去。”
“不用這麼多錢!”我喊道。
童梁擺擺手走出門:“沒事,請你吃飯。”
童梁走後,我將童小乖喊起來,送她去奶奶家。路上跟童小乖聊天,我突然想起卓一航的哥哥卓風。我突然想起卓風說,讓我注意身邊的人。現在倒好,身邊的人好像都有點不正常。
先是讓我無法接受的公孫白和白悠悠,然後又告訴我身體裡封印著巫族的強大力量。然後是路演之死,挖出屍體的人到底是誰?
肯定不是公孫白和他身體裡的另一個人,那會是誰呢?我實在想不出。
“黑炭叔叔,你在想什麼?”童小乖問道:“一路上都不說話。”
“對了小乖,你那個同學卓一航的哥哥卓風,是做什麼工作的?”我問道。
童小乖想了想,說道:“好像卓一航提起過,他哥哥是個送快遞的。”
快遞小哥?臥槽送快遞都有這麼厲害的身手,那幹這行真是蠻拼的。
但是想起最近的事情,我覺得就算是有巫蠱之爭這回事,我應該也不會是他們要找的人。從小時候到現在,除了在戚月失蹤之後遇到一些解釋不清的怪事之外,我的人生可算是平淡無奇。我寧願相信是這群無聊的修道人自己搞錯了爭錯了物件,才讓我這麼悲催。
那麼,消失的戚月是不是也是巫蠱兩派的人呢?
第七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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