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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興的太早了,我還在這裡呢?我剛才還是太善良了,早該讓你們吃點苦頭的。”林哲說完,不顧這個所謂校紀律委員會的老師就在面前,直接來到說話的棒子麵前,一腳直踹對面的面門,等到收腳之後,棒子的鼻子已經被踹斷,而他的兩顆大門牙更是順著血水留了下來。
瞿曼蘭沒想到林哲居然當著他的面就敢行兇,直接氣的火冒三丈,“你在幹什麼?他們可是留學生,你怎麼能夠打他們?這往大了說可是破壞國際友誼。”
“老師,別說的這麼嚴重,這是他們求著我打的。”林哲無辜的說道。
“胡說,正常人怎麼可能甘願讓別人打?”瞿曼蘭說道。
“棒子本來就沒有多少正常人,不信你自己問問他們?”林哲雙手抱著後腦無所謂的說道。
瞿曼蘭橫了一眼林哲,然後對幾個跪著的棒子問道:“你們把事情經過講一下,是不是他無緣無故打你們的,告訴我,我會幫你們出氣的。”
林哲聽到這話眉頭皺了一下,雖然他打人的確有些理虧,但是瞿曼蘭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認為錯誤在林哲身上的行為,顯然有些偏頗。
幾個棒子聽到瞿曼蘭的話,反骨再次有些蠢蠢欲動,可是當對上林哲的目光後,一個個全都畏懼的縮回了目光,前車之鑑現在正捂著不停冒血的嘴巴,他們可不想重蹈覆轍。
“你們不要有所顧忌,我可以叫校保衛室的人來保護你們。”瞿曼蘭一副必須把林哲治罪的態度。
被林哲斷了雙腳的樸泰鍾在這時說道:“是他,無緣無故的過來挑釁我們,哪怕我們一再忍讓,他還是不依不饒,最後還直接動手打我們。”
“你說你們一再忍讓?看來斷腿並不能治好你,我只能採取一些特殊手段了。”林哲說完向著樸泰鍾走去。
“救我。”樸泰鍾倉皇求救道。
“住手。”瞿曼蘭在後面急切的喊道。
林哲對此置若罔聞,來到樸泰鐘身邊之後,照著他的腦袋狠狠踢了下去。
樸泰鍾猶如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整個人昏死過去,氣息時有時無,變得極為虛弱。
“你真是無法無天了,無端挑釁外國留學生不說,在我面前居然還敢公然行兇。”瞿曼蘭氣的聲音都顫抖了。
這時牛軍生站出來說道:“老師,你怎麼能夠聽信一家之言呢?明明就是那群棒子蠻不講理,毆打我們的同胞並且侮辱我們的人格,林哲只是把他們對我們的欺辱還回去罷了。”
“你們這樣相互包庇是不對的,如果你繼續做偽證的話,我只能把你當成同夥看待了。”瞿曼蘭威脅道。
“如果這種維護我們華夏人尊嚴的行為在你看來是錯誤的話,那我甘願當這個同夥。”孫大寶站出來說道。
“我也當這個同夥。”
“我也是。”
“我也是。”
……
先是林哲的室友站了出來,然後武術社的人跟著站了出來,最後在場所有圍觀的人也站了出來。
瞿曼蘭見形勢呈現一邊倒的樣子,開始有些慫了,她緩和了一些語氣後說道:“具體的情況校方會調查清楚,但是現在留學生們受了這麼重的傷,打人者必須先道歉。”
“老師,並不是每個人都像你一樣骨子裡帶著奴性的。”林哲不客氣的說道。
“你……你說什麼?有本事再說一遍?”瞿曼蘭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我說了什麼你聽的很清楚,再讓我說一邊也無所謂,我說你骨子裡帶著奴性,見到外國人就想跪舔。我們華夏的先烈付出了鮮血和生命讓我們站起來,為的可不是讓你們這些奴才重新跪回去的。”林哲說道。
“你居然敢這麼說我,你……你是哪一屆的,叫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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