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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我多一點,還是喜歡蝴蝶君多一點?”
殷十九頭也不回,也不知如何動作,就已將身後的色無極摟在懷裡。
他乾脆在牆根邊席地坐了下來,抬手輕撫色無極耳邊髮絲:“我與蝴蝶君,誰更吸引你呢?”這個問題已是殷十九第三次問。大概是成親之後,色無極傳授蝴蝶君舞蹈時幾許動作所積攢的醋意終於發作。在這之前,殷十九從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愛吃醋的男人。
“哈~~~”
色無極抿唇:“我人已在這裡,你說呢?”
殷十九將頭埋進色無極肩膀裡,懶洋洋的鼻息有一絲沒一絲地吹過來,道:“蠹魚孫已找到此地,難保其他人不會尋過來。我教你的功法,你有練嗎?”
色無極長袖一甩,一道指風極為銳利地穿透柵欄,嗤地在柳樹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坑。
“這武功,不似善類。”
柳樹淺坑呈現焦黑色。或許是錯覺,色無極總覺得被自己用來試招的樹,少去幾分活力。她與傾君憐從小由金八珍培養長大,雖有習武,但多半是用來強身健體,所修功體也是玄門正宗心法。但與殷十九一起待得久了,又開始練習這門詭譎奇異的指法,色無極有時候只覺自己舉手投足間都多出幾分陰森詭秘。
“功法本為傷人而創,好用就好,無關善惡。”殷十九似是要被正午的陽光曬化了,整個人軟軟地趴在色無極身上,慢慢地揉捏著一縷柔軟髮絲:“你若不喜,我也可以教你別的。”他所會的武學,除了對殺意要求極高之部分,又有什麼不能傳授給身邊這女人呢?三日前,他與她已是一體。而未來時日,他也必然會設法護得她周全。
“翻過這座山頭,便是戰戰姐與惠比壽隱居之所,你答應過要帶我去看望他們。”
廚房裡的糕點應該已經蒸熟,有香氣散發出來,正好可以作為禮物帶上。色無極高高興興地盤算著要第一個拜訪的人。他們所選擇的這片山脈,氣候適宜又與市集不遠不近,非常的適合隱居。有鄰居也是理所當然。
提起金八珍,殷十九卻有些沉默了。
然後他笑了笑,道:“金姨照顧我那麼久,她的後代無論如何我也是會照應的。你的戰戰姐與惠比壽神醫一定會生活得很好。”
但是金八珍卻不一定會感激。
笑蓬萊。正午時分,小憩之後,金八珍又一次從噩夢中醒來。抬手一摸,她覺得額頭脊背上盡是冷汗,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夢見了什麼,只知那是一件極為可怕的事。
“來人,備茶。”
“是。”
屋外侍女答應著,自從傾君憐與色無極相繼離開後,笑蓬萊生意蕭條了許多。而上一次因為七彩雲霓和色無極被魔界抓走一事,直面暴走的殷家小九,導致金八珍至今仍覺身體不適,每日只要一閤眼,便陷入奇怪的噩夢之中。
“樓主。”屋外有人輕輕敲門。
“是你們,進來。”金八珍起身披上外衫。懷抱琵琶走近屋內的,正是新來的舞姬五色妖姬與大堂總領華羽火雞。
不同劍舞凜然的傾君憐和金蓮明豔的色無極,五色妖姬一身白衣僅以紅綢絲帶點綴,神情似清蓮出水妖而不媚,其舞蹈自有一種感染魅惑人心之意味,在笑蓬萊蕭條之現在,實在是挽救了不少生意。
“樓主今日感覺如何?可有好一些?需要屬下再將大夫請來嗎?”華羽火雞殷切地拉開窗簾,讓外界陽光灑落進來。不知為何,金八珍有些不適地微微眯了下眼。
“生意如何?君憐與無極退隱之後,笑蓬萊你一人支撐辛苦了。”金八珍穩穩心神,輕嘆一聲:“現在外面那麼亂,也不知無極能否過得安穩。”
“樓主不用擔心,那位小九少俠那樣大的能耐,自然是無問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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