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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你在西武林上行走,吾這是特意將那‘四娘’繪成畫像,以供你參考。”
在冊子裡金八珍將極道先生直接稱為“尚風悅”,名字太過醒目,毫無疑問身份已然定下,並因此並因此牽出與四魌界相關的一大串人。對此,楓岫主人饒有興趣地用手指在“柚子”和“櫻花”上劃了又劃。
“冤家老對頭,我會認不出他?”
殷十九嗤笑:“他那人,既然已拋下責任前往下界,就算有我的原因,也必然已打定了主意不再回歸。既然如此,在沒有確定能殺我之前,又怎會輕易現身。”
東品亭四周輕紗搖盪。
楓岫主人羽扇一搖:“照這樣說來,他該是與你一同下界,邪天御武在西武林之事也必然落入你二人眼內。”
哎呀,對於當年究竟發生何事,這位聽語氣還是未曾死心吶。
“別提問,我不會答。”殷十九豎起一根手指搖了搖,掀開紗簾進入亭內,在桌案另一邊坐下,兩根指頭拈起茶水嗅了嗅:
“……這些不該存有的好奇,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你已付出過一次不是麼?”
黑髮青年微微抬起眼。
那本冊子裡可是清晰有寫,筆名“楔子”楓岫主人在寫書時記錄了不該記錄的故事,一本險些引起四魌界動盪的“荒木載記”,而被囚禁流獄多年,還是藉著邪天御武逃脫一事才能自我放逐入苦境,比起殷十九此前的刻意到來簡直差遠了。
在楓岫主人存在四魌界的那個年代,殷十九、邪天御武以及上一代慈光之塔界主與首輔,上天界悅神聖族最後一任族長等人,早已是傳說中的存在。
“寫書人的習慣,總是喜歡追根究底。”
楓岫主人輕聲一笑,羽扇後目光閃閃:“若你肯告知吾答案,也好過讓吾獨自猜測呀!”
四魌界口耳相傳的故事裡,扶木之主邪玉玄雨踏天而來,像是在暗示這位慈光之塔的臥底者實際來自上天界。這種傳說被認為有一些可信度,並與另一種說法“邪天御武出身上天界逆龍”相輔相成。
楓岫主人一直對過往那段“神話”保持有一種好奇心,曾經整理了一本“荒木載記·佛獄篇”。他自我放逐來到苦境後機緣認識殷十九,還特意默寫了其中大半章節,讓好友觀看校正。
但其實還是扯淡。
殷十九告訴楓岫主人,當年異界之人玄雨在成為“扶木之主”前曾受一人幫助,以上天界秘法將身軀與慈光之源相融合以保證立場。之後親手將自己的魂魄剝離身軀,放逐入火宅佛獄,再生之體便是佛獄之人,這樣臥底才任誰也看不出破綻。
只是後來多少發生了一些事,無非是利益分合,情義與背叛。楓岫主人透過慈光之塔僅有的零碎記載,猜測其中至少有一件事與後來四魌天源無端枯竭有關,然而其中緣由殷十九口風守得很緊,交情再好也未曾透露,只看日後是否會有端倪露出。
“兒戲之事且放一邊。”
殷十九手指一點,畫卷自動收好。金八珍的故事固然精彩,但未來卻不是一成不變,他是真心不覺得尚風悅那驕傲到了一定地步的傢伙,會願意換上別人的臉(但冊子裡的意思並非是這樣)。
“以後有時間,謹慎起見,我會親自走一趟心築情巢,見一見那位清香白蓮的結義者。”
想了想,殷十九還是抿了抿唇,萬一要是真的很像呢(……)?
楓岫主人的畫固然只是兒戲,也是一種刻意的提醒。整個四魌界如果說現在還能有誰被看在他眼裡,除了他人描述中慈光之塔那位一手遮天的“無衣師尹”,便只有這位潛藏西武林的“疑似故交”了。
“來看一看這個。”
重歸正題,氣氛頓時一掃輕鬆。
殷十九抬手一推,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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