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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想要?不想要扔了就是了。”極美女子眼都沒睜,冷冰冰的道。
孫婆婆搖頭道:“既然小姐已經收下她,奴婢又怎麼能扔了。只是那個道士,好生可惡,竟然……”
“既然知道他可惡,那還提他做什麼?”
“是,奴婢不提。不過小姐,這女嬰要叫什麼名字?”
“那道士不是說了,就叫小龍女吧。”那極美女子終於睜開眼,在小龍女身上掃了一下,就又再次閉上。
孫婆婆道:“是!”
就在這時,一個可愛的小姑娘從外面跳了進來:“師父……”
……
全真教內,趙玄同馬鈺剛剛走到重陽殿門口,就聽裡面傳來整齊劃一的經文聲:
“夫人神好清,而心擾之;人心好靜,而欲牽之。常能遣其欲,而心自靜;澄其心,而神自清;自然六慾不生,三毒消滅。所以不能者,為心未澄,欲未遣也;能遣之者:內觀其心,心無其心;外觀其形,形無其形;遠觀其物,物無其物;三者既悟,唯見於空。觀空亦空,空無所空;所空既無,無無亦無;無無既無,湛然常寂。寂無所寂,欲豈能生;欲既不生,即是真靜……”
只見裡面坐滿了人,一個個大都十七八歲,也有十五六或二十多的,正是全真教近年來所收的弟子。眾人唸的乃是《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全真教屬純陽一脈,而相傳八仙又屬老子一脈,故教內弟子每日早課唸的大多是《道德經》、《太上老君清靜心經》、《太上老君說常清靜經》,《太上洞玄靈寶升玄消災護命妙經》等等。
趙玄向裡面看了一眼,就欲返回自己在全真教的居所:他之道脫身於道家,但準確來說只是《道德經》。至於道教的其他經文,有的與他理念不符,有的則是胡編亂造。他又不願拘泥於形式,是以早、晚課,都不在他的行程範圍之內。
熟料這時馬鈺忽然上前一步,攔下他道:“師叔,弟子有事想要出去一趟,還望師叔能留在派內坐鎮。”
趙玄腳步一頓,回頭看著他,訝然道:“你要去做什麼?”
馬鈺苦笑了一下,道:“回稟師叔,此事說來還與長春有些關係。”
長春就是長春子,丘處機的道號。趙玄聞言略做思索,恍然道:“你要教郭靖那孩子內功?”
“是!”馬鈺心頭一陣驚疑,當年丘處機和江南七俠打賭的事他還從來沒有和趙玄提起過,更何況趙玄一口就叫出郭靖這個名字,還能猜到他是去教授郭靖內功,這不得不讓他心中震驚。
不過一想到趙玄之前的表現,他這絲驚異終於才慢慢收斂,一捋頷下長鬚,道:“處機本是修道練性之人,卻愛與人賭強爭勝,實在大違清靜無為的道理,不是出家人所當為。他與江南七俠俠賭賽之事,弟子原本也不想插手。可先前處機派尹志平去大漠送拜帖,再訂十八年之約,那尹志平年輕氣盛,擅自與郭靖動手,試出那郭靖武功底子雖然紮實,可全無內功根基。弟子想著,那江南七俠也是江湖上成名的人物,多行俠義之事,實在不忍他們丟盡顏面。江南七俠的武功雖然在武林中也屬頂兒尖兒,可他們沒收過徒弟,對郭靖自然是‘教而不明其法’,郭靖肯定也是‘學而不得其道’,這才導致郭靖武功不強。如今距離十八年之約還有兩年,弟子便想著傳授郭靖一點兒強身養性、以保天年的內功法門……本來弟子是想著等大通或處機他們回來再走,但如今師叔已在教中,弟子便想請師叔留下來主持大局。”說完恭恭敬敬的躬身一禮。
趙玄搖頭笑道:“你宅心仁厚不假,但此事若讓處機知道,怕是要怪你胳膊肘往外拐了!”
“師叔說笑了。”馬鈺乾笑一聲,一時間找不到反駁的話來。
這時重陽殿內眾弟子早課已經結束,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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