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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吧。」

李主任點點頭，他確實聽到霍朝陽父親說起過兩人小時候發生的事。

「我們的確有關係，但不是情侶關係，是仇敵關係，只是如今長大了，對小時候的事不那麼在意了。」白色的燈光照在陸清的臉上，她很鎮定，說得頭頭是道。

霍朝陽嘴角緩緩放平，他眼眸不似剛才那麼神采奕奕，心裡極為失落。

「這張紙條是我後排的人傳來的。」陸清指著紙條說道。

霍朝陽看向桌上粉紅色的紙條，他本來很期待陸清到底寫了什麼告白語。

「霍朝陽？」李主任的目光移向他。

霍朝陽凝視著陸清的面龐，點點頭道：「我跟她水火不容，生死仇敵……」說話時毫無力氣，彷彿是有人逼著他這樣說話。

李主任看不慣他這樣說話，「你好好給我說話！」

霍朝陽氣惱地看著李主任，「我能說什麼？你現在還不如去找找誰寫的紙條！」越說越氣，越想越惱。

李主任：「我問了半天，也沒人承認。」

「哦。」霍朝陽意味深長地看向陸清，「那到底是你寫的嗎？」

「不是！」陸清回答道。

霍朝陽輕哼一聲，嘆息道：「不是就算了……」

李主任拍拍桌子，又去了一趟一班，他看向陸清位置後排的一個女生，「是你把紙條傳給陸清的？」

那女孩嚇得臉色蒼白，趕忙指向身後的男生道：「他傳給我的，讓我傳到前面！」

一班教室寂靜得可怕，眾人的目光緊緊鎖在李主任身上。

那個男生結結巴巴道：「是……是……是她給我的！」他又指向身後的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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