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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霍朝陽皺緊眉頭，苦惱道：「有時會做夢會發呆。」

「那你在幹什麼？」

他脫口而出，「想你啊。」

陸清一怔，面無表情地說道：「你看，你是不是沒有全心投入學習？」

「嗯嗯。」

夜幕降臨，白鳥飛回巢穴，留下靜謐浪漫的星空和明月。

「好吧，但我覺得很難。」霍朝陽苦惱地說道。

「不難，你只想學習，我也只想學習。」陸清認真地說道。

霍朝陽則迷惑地看著陸清，「你不是隻想學習嗎？」

陸清臉色瞬間煞白，她只想學習……

「我當然是，但你不是。」陸清說道。

霍朝陽急躁地抱緊腦袋，「我也不想影響學習，可是……我怎麼可能不想你呢？」他順勢坐在柔軟的草地上，一雙清澈的眼睛看著湖面的銀光。

陸清不可置信地看著霍朝陽，她迷茫又無奈地嘆息。

「我要是高考考進全校前十，你會不會喜歡我？」霍朝陽突然從草坪上爬起來，好奇又激動地詢問陸清。

那一瞬陸清猶豫，卻又鬼使神差地點頭。

「你當然會喜歡我，那時候的我可就是學校雙霸。」霍朝陽笑著說道。

「所以，你努力。」

「如果我真做到了……」霍朝陽輕笑著，又期待地看著她，「你可以做我的女朋友嗎？」

陸清一點也不想回答，可卻忍不住點頭。

霍朝陽瞪大雙眼，捂住誇張長大的嘴巴，「你認真的？！」

陸清沒想到他的反應這麼大，點點頭：「認真的……」

霍朝陽激動地抱住陸清，開心地說道：「我以為你不喜歡我。」

熾熱的擁抱讓陸清不由瞳孔微震，她卻也沒推開霍朝陽。

「好！我一定努力！親愛的女朋友。」霍朝陽笑得極為燦爛，「我一定全神貫注學習。」

他的耳朵透紅，仰著頭說道：「我不是故意抱你，太激動了，沒忍住……」

「滾。」陸清淡淡地說道。

「看星星。」霍朝陽見陸清打算回頭離開。

「馬上晚飯了，我可不想餓著。」陸清往回走去，嘴角不經意間勾起，那是淺淡的微笑。

「也對……」霍朝陽蹦蹦跳跳地跟在陸清身後，「你知不知道，我甚至想過我們的孩子叫什麼。」

「我還想過我們約會去什麼地方，列出一米長的清單……」霍朝陽在陸清旁邊嘀嘀咕咕地念著。

「晚上做夢，會夢見新娘就是你。」

「開心！我真的特別開心……」

夜裡，陸清耐心地聽著他喃喃的話語，漫山的紅玫瑰無比浪漫，他每一句話都無比真誠真摯。

「高考之後，我們就在一起。」

陸清臉色微微一沉，又輕笑說道：「你確定你能考到年紀前十？」

銀杏樹葉落在他的肩頭，他嘴角微微揚起，清澈的雙眸滿是志氣，隨著晚風他堅定地說道：「我非常確定……」

停頓一下，他自信滿滿地說道：「我不知道。」

第80章 前途似錦

原來時間可以變得很慢, 也可以變得很慢。金色銀杏樹消失，冬日白雪覆蓋在正片大地，腳踩在地上, 一個漆黑的腳印慢慢出現在白霧一片的世界。

李主任在霍朝陽生日那天喝大酒，抱著霍先生痛哭流淚, 他比誰都高興霍朝陽會迴心轉意好好學習。

那天夜裡, 褪去生日宴會的繁華, 深夜明燈亮起，三班所有人在大廳中奮鬥解題, 安安靜靜翻開書本的聲音治癒人心。

深夜時, 燈一滅，滿身都是明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