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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意。
妙楚一下子語塞;當日拍賣會鳳陽清對花心石勢在必得;如今這般說此藥肯定對蘇門玄夜至關重要。
谷鑰的手握緊門板;雖然她已經放棄靡費,但是蘇門公子和鳳陽清在,他有一線生機,可是他們不肯援手。
妙楚起身進靡費的房間;谷鑰瞧了一眼也跟著去;妙楚覺得昨日她的血還是有效用的;剛要割破另一隻手腕;被谷鑰攔著:“妹妹;生死由命;你如今葵水來了;再放血你身子吃不消的,再說你有多少血可以維持他的命呢。”
妙楚輕輕抹開谷鑰的手:“西鳳劫是死劫;師兄沒有那個大才破西鳳劫,既然出不去,就死馬當活馬醫,死就死一起……”
谷玥有些動容說,“鳳公子其實已經看過靡費的病;他體內有殘餘煙毒,但不足以要他的命;在消耗他的壽命的是風月成的一指問禪……”
“一指問禪?”
妙楚疑惑之餘,手中的匕首被一股柔軟的力量抹去;刀瞬間飛到了門口,落在門口一抹豔麗之人手中,他說:“你想死在西鳳劫裡?”
他眼神平淡;風揚起他的衣襬;難以遮掩的風華高貴。“他身上只有煙蟲的餘毒;不足以致命,鳳陽清不給花心石,情有可原。而你肯定能解一指問禪,人命當前你真的無動於衷嘛!”
蘇門玄夜沒有看她,而是打量著手中的匕首:“我是能解;但我不救,你如此心軟如何能報仇……”
妙楚一愣;身子僵直:“你……”
蘇門玄夜繼續說,“風月成是讓他生不如死,如此費心;是為了讓某個人看著自己無能為力救他,而去求他,這是別人的三角戀情;你又何故參與其中?”
谷鑰驚愕地望著蘇門公子;妙楚的視線也是帶著幾分驚訝。蘇門玄夜繼續說:“以靡費之血下陣,就是靡費一個人的鎖情劫;谷鑰能延續靡費六年壽命已然是奇蹟;你幾人闖入陣法啟動了西鳳劫;如今變成了一幫人的死劫……”
谷鑰聞言低頭;妙楚的眼睛眨了眨說:“天底下的八卦你倒是知道的不少;既然如此你還進來幹嗎;覺得陪死的人不夠多。”
“我覺得這裡挺好。”而後蘇門玄夜拂袖離開,谷鑰抬眼望著妙楚說:“他是因為你在這裡。”
門外;宮二攔著蘇門玄夜:“你肯定有辦法解開西鳳劫。”
蘇門公子能堂而皇之的進來,他不相信蘇門玄夜沒有辦法。可蘇門玄夜淡定說了句,“沒有。”
說完這兩個字;宮二眼前已經沒有人了;鳳陽清望了一眼離去的蘇門玄夜,就不能好好跟妙楚解釋,非要弄得那麼僵硬幹嘛。
谷鑰在藥房熬藥;宮二見妙楚仍然在靡費的房裡,妙楚問:“可有方法。”
“還沒有。”
她有些頭疼;揉了揉額頭。宮二說,“也許靡費真的是大限將至,你……”而妙楚自說自話,“阿修羅是靡費給的歐陽極;我一直懷疑歐陽極是宮門之事的幕後黑手……”
晚膳;鳳陽清為妙楚熬製了魚湯做了米糕,宮四學做了紅燒魚配白米飯。妙楚喝完魚湯,就進了廂房;宮二望著妙楚離去的背影;熟不知妙楚轉角進了靡費的房間;抽了匕首就放血喂靡費。然後抽了手帕包紮又進了房間;覺得人有些晃,遠處的蘇門玄夜眉頭緊皺:“這女人何時變得如此執拗。”
鳳陽清望了一眼蘇門玄夜,沒有答話。
在三生國祭鬼節放了幾滴血,妙楚就一臉的不高興;無精打采;怕的不由自主的抓他的衣服,她可知道她的身體萬金難修,還一下子放了那麼多血喂靡費,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有多差,也因為此舉,蘇門玄夜確定了一件事。
夜幕降臨;星空璀璨萬分。蘇門玄夜在屋簷上拿出七絃琴彈了一曲普安咒;月色撩人;琴音柔和;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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