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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歐陽,我便將他帶到了西域州府;護在我的花坊之主中;拖延著他的寒毒。”妙楚突然像明白了什麼似的,胸口傳來痛楚,忍不住血腥吐了一口血,玄夜的腳猶如灌了鉛,看著她,妙楚身子不支;一個不穩單膝跪在地上,忍不住笑了幾聲;說不出悲喜道:“西域所傳的瘟疫其實是你所為,是花坊蟲還是煙蟲?是因為少欽的病?”
西門淼淼也冷笑;居高臨下看著宮門妙楚,冷冷道:“你確實聰明,不錯;西域的瘟疫實際是花坊蟲;我要採集更多的血去延緩少欽的寒症。煙蟲極寒無比是拿來被我試藥的,天下那些所謂名醫都是庸才……”
妙楚心發沉:“那一年許多名醫失蹤皆是你所為?”
“是啊,那些庸才治不好少欽只能死!”
“你好狠的心!歐陽極以瘟疫之名封城是為了你還是為了少欽?”
西門淼淼笑:“我並未治好少欽的病,他也一無所知我的所作所為,你可以猜猜後來如何了!
歐陽的高位是我西門一族相助得來的,他為了我封鎖一則訊息又有何不可?少欽知曉花坊蟲以吸食人血為食便斬斷了花坊花之母消失了,我滿天下找他,原來他早就知道自己的隱疾,早給自己在南國深山處造了一個世外桃源之所,便是你所知曉的落雲宮。
原來他早就想逍遙山河了;我找到他,他憤恨我養花坊蟲,並讓我摧毀它們。可我怎麼能眼睜睜看著我心愛之人死呢;我要試一切可行之法,天隨我意啊,宮門府的心頭血可醫治百病,我怎能不試試……”
妙楚似乎沒了力氣跌在地上;臉上絲毫沒有血色,眼淚突然一滴落下;跌進塵土……
“宮門妙楚,你說這是不是天意。你是不出世的天女星,禪機老人看不出來,是因為蓮池鏡的陣法所致,我血洗宮門府那麼隱秘翩翩逃脫了你,讓禪機老人觀察到了天象,天終於隨了我一次心願,少欽無恙了,我偷聽至天女星一直以為是剛出世的女嬰,我殺了那麼多……沒想到會是你這個漏網的宮門後人……哈哈哈哈”
“你……你喪心病狂。”
“是啊,我喪心病狂,不如你們宮門一族慈悲為本;普濟眾生啊!他們死的不冤,南宮少欽是天子,是天下之福,他們的命換他的命可保天下太平,是為更多的人謀福祉,不是他們所衷之願嘛?他們死的很有價值,死得其所不是嗎?不是嗎!”
妙楚的視線有些模糊;只覺得眼前不遠處多了一個身影穿著月牙白的衣衫;風華無雙,不知是誰驚駭了一句:“少主!”
淼淼視線一顫,立即轉身看著眼前的人,心中一驚,他竟自傷自己突破了她點的穴道,心疼憂傷一掃而過;隨後大笑道:“真相就是這麼殘忍,你們註定要相遇,也註定不可能;不可能,你死心吧,她現在是蘇門玄夜的女人……你們命定、天定又如何;又如何……”西門淼淼像是發了瘋一般吼叫著、而少欽柔情且痛心地望著妙楚,平靜說的話卻是給西門淼淼聽的:“我該謝你讓我這般活著嘛……”聲音猶如一股柔和的風劃過沙場,卻如鋒利的刀片劃過西門淼淼的心,讓其安靜了下來。
淼淼冷笑:“我知道,我知道你知道真相後會恨我,這些年我瞞著,我以為無人知曉,我以為天衣無縫,我等著你……我等著你、可是天始終要如此待我,沒想到百密一疏……”
妙楚抬眼望著南宮少欽;他慘白的臉上沒有表情,以往的幕幕在眼前掃過。他看著她,眼神中有不可掩飾的哀傷,他問:“是天意嗎?”他在問誰?問自己,問妙楚還是問淼淼?
聲音輕不可聞;妙楚望著眼前的人容顏如畫;尊貴雅緻;溫潤的容顏多了幾分青白之色;眉黛暗沉;嘴唇緊緊抿著;雙眸中是幽暗,看不出悲喜,似乎在極致壓制著什麼;最後還是未能抵抗住;猛側了身;一口鮮血吐在塵土上;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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