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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蚺乘坐馬車,年獸則邁著四條腿跟隨妖王身側,一行人迅速趕至彩苑。
彩苑前院賞花,後院建有亭臺樓閣。
感覺到馬車停止了前進,王蚺掀開布簾,入眼的第一個畫面全是盛開的牡丹花。他不樂意地皺了皺眉,某些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記憶中,總是開滿了五顏六色的牡丹。
察覺門外有動靜,玄女快步走出閣樓,她看見霄崢,無奈地聳聳肩,丟出一句話:“不行,他的情況依然非常不好。”
聽到沒前沒後的一句話,年夕煩惱地偏了偏腦袋,玄女提到的他不由讓年夕想到了一個人,不知道猜的對不對。
避免出錯,年夕決定繼續保持沉默。
“強制覺醒本就風險極大,自身蘊藏的力量越強,伴隨的不良狀況越棘手。”霄崢並不著急,彷彿對當前的進展一點兒也不意外。
玄女似乎不打算和霄崢繼續討論這個話題,她一聲不吭地走向了王蚺,若有所思地打量對方。
被玄女左看看又右看看,王蚺當即提高了警惕,時刻提防著玄女的突襲。拜玄女所賜,王蚺此前被打得非常慘烈,現在渾身青一塊紫一塊。他猜不透,這個小丫頭如今又想對他怎麼樣。
與之前讓王蚺覺醒不同,這一次,霄崢找王蚺來,主要為了得到王蚺相助,寄希望王蚺能幫助易定。這種話玄女打死都不會說出口,她只會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她猛地一把抓住王蚺,突然就將王蚺往斜後方丟。
年夕瞪眼,他呆呆地看著王蚺被玄女丟上了天,緊接著王蚺在半空劃過一道線又急速落下,一頭撞上樓閣的屋頂,在屋頂撞了一個大窟窿之後成功掉進屋。
玄女表無表情地拍了拍手。
見狀,年夕苦笑,下意識往霄崢身側縮了縮,暴躁的小丫頭無比危險。
王蚺掉進屋,摔痛了,抗議地大喊了一聲:“你到底想要怎樣?”
吼完這句,王蚺忽然收聲了。
年夕的爪子踏了踏地面,一副即將往前衝的架勢,他尚未來得到邁開自己的腿,霄崢轉身走向池塘邊的石亭,說道:“來敷藥。”
打探樓閣內王蚺的安危與跟著霄崢去敷藥,兩者之間,年夕的決定是顯而易見的,他毫不猶豫地搖著尾巴跟著霄崢走了。
雨水落入池塘,打破了池水的平靜。
亭內,霄崢坐在石凳賞雨景,年夕仍舊保持著妖獸形態,但他已經縮小了身體,免得將小亭擠垮了。他無比溫順地伏在霄崢的腳邊,他的腦袋低低地枕在前爪上,時不時地輕輕晃著尾巴,向妖王示好。
年獸表示,霄崢給他敷藥一點也不痛,除了炸黑的皮毛當前滿是綠色的草藥,看起來不太美觀之外,一切都再美好不過。
安分了一小會兒,年獸發覺霄崢在獨自喝酒並未留意其它,年夕壯著膽子抬起自己的腦袋,裝作不經意的把自己的下巴搭在霄崢腿上。
年夕閉著雙眼,糾結自己會不會秒殺之際,意外感到對方的手輕柔地拍了拍他的腦袋,伴隨著一句萬分平靜的話:“易定的差事金子,用於支付相思樹的修復費用。”
沒有直接遭受妖王的毀滅攻擊,年夕卻覺得自己被秒殺了無數次。他僵了老半天才緩過一口氣,太殘酷了,為什麼妖王可以如此冷靜地對他說如此恐怖的話。
年夕兩行血淚,他的金子快回來。
他自問自己還算勉強盡職,冒險在相思樹底救出王蚺,雖說炸傷了相思樹,但總得來說功過相抵。霄崢要不要再考慮考慮,從輕發落。年夕忙於兩份差事,到頭來倘若一個銅板都沒得到,他肯定會血淚淌成河。
可惜,年夕不敢與妖王討價還價,唯有淚往心裡流。他攢銀子怎麼會如此多災多難,在今古鎮,在妖界賞金最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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