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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客棧中的小二辦事效率還真是沒得說,不一會便端來了一盆熱水。
看著師兄的背影,也沒有什麼好迴避的,我徑自脫去了鞋襪把兩隻保守旅途勞累的玉足泡在水中,一絲熱意迅速順著血液流竄全身,周身都說不盡的舒服。
“喂,師兄,洗腳了。”
看來那人若是再不喊他,就要石化在那裡了,我只得好心地喊道。
回頭,看到我已經鑽到了被窩中,師兄那幽深的黑眸一個閃動,似笑非笑地道,
“呀,師妹都不等我就上床了。”
怎麼說的這般的曖昧的,我怒瞪他一眼,然後嫣然一笑,手快的抓過一旁的枕頭向著他猛丟過去,然後一鼓作氣,又抓起一床被子也丟了過去,
“今晚床榻本姑娘用了,你睡地上吧。”
看著師兄抱著枕頭和被子一臉的無奈的滑稽樣,我不由躲在被子中偷著笑。
我們這裡是其樂融融,而南鑰城的雲夢宮中卻是被一片愁雲籠罩,蕭雲夢剛接到訊息,自己的父王在途中遇襲,現在命懸一線,而對方確實連底細都不知道。礙著自己現在的身份,她不便出宮,卻是心急如焚,身邊的幾個得力的護衛已是接二連三的派了出去,卻是依然未見父王到達。
暗暗握了握拳,若是再沒有父王的訊息,也只得如此了。
“郡主。”她的陪嫁貼身宮女碧兒慌慌張張地跑進內室來。
“如何?”她一臉冷凝地道。
“郡主,奴婢剛接到影衛傳來的訊息,郡王他身負重傷,怕是······”
“為本宮更衣。”這已是早就可以預料到的,那些人沒有得手,又怎會輕易地放棄,看來是不得不兵行險招了。
看到郡主如此嚴肅的表情,碧兒吞了吞口水,把要出口的話硬生地嚥了回去,匆匆地按照郡主的意思為她更換上了朝服。
自己的父王作為東郡郡王無故來南玥不免惹人非議,可是卻是因牽扯的是郡王府的私事,也不便大張旗鼓,本想是不聲張的,可是眼下那些殺手卻是窮追不捨,非要置父王於死地,那也不得不求助於南玥王了。
“陛下可在?”
“娘娘請止步,陛下正在議事。”宮門外守候的兩名金甲侍衛攔住她的去路。
“勞煩兩位代本宮去通知一聲,本宮有要事稟報陛下。”
“娘娘還是請回去等候,陛下議完事,奴才自會稟報。”那侍衛彬彬有禮地的回話卻是並不讓步。
“你們讓開,本宮的事迫在眉睫,一刻也耽誤不得。”心中焦急萬分,本不想生事,父王危在旦夕,多等一刻,便多一刻的危險,今日寧拼得得罪了陛下也要請得他派兵去營救父王。
“大膽,何人在殿外喧譁。”門內傳出隱忍的慍怒的聲音。
那侍衛瞟了一眼蕭妃,然後戰戰兢兢的回道,
“回陛下,是蕭妃娘娘有事要面君,奴才等不敢擅作主張。”
“哼,讓她進來。”
“臣妾見過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冷冷地看著殿下跪著的那身穿朝服的女子,卻是一句也不說,這蕭妃難道是依仗著自己前日才寵幸了她就無法無天了嗎。
無意顧及殿中眾大臣大量的眸光,抬起頭來,對上陛下晦暗的眸光,沉聲道,
“臣妾自知擅闖朝堂犯了大罪,但情非得已,請陛下先派兵營救臣妾的父王,晚了便來不及了。”
聲音已是凝噎,說罷,連連地磕頭。
“愛妃的父王好好的在東郡,何用朕來營救的。”慕容睿冷冷地道。
一咬牙,兩行清淚滴落塵間,“陛下恕罪,都是臣妾的錯,因想念父王的緊,便傳了書信望父王可以來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