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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嘴唇落在他的額頭上。
很燙。
“真的在發燒。”我得出結淪。
哪知他卻絲毫未再反駁,反而愣了下,臉頰轉瞬就紅了。
感冒引發了他的耳鳴,第二天早上正犯得厲害,慕承和突然接到電話讓他出差。當時,他正躺在床上,動都不敢動。
他卻對電話另一邊說:“好,沒問題。”不帶絲毫遲疑。
我站在門口看著他,淺淺嘆氣。
於是,在我迎接新生註冊的最忙時期,慕承和又要出差去,好像任務挺艱鉅的,這一次要國慶才會回來。正好,我也要陪著新生去市郊軍訓。
這樣也好,我們都離開那個地方遠一點。
“你倒沒啥,拍拍屁股就走了,反正也不在A大待。可是慕承和比較慘。還有啊,”白霖說,“我給我家師兄露了點口風,告訴你和他們那位慕教授真好上了,都還沒細說。瞧他那樣,眼珠子都瞪出來了。好像和你戀愛的不是慕承和,而是他媳婦。”
我不由失笑。
白霖陪我買了點軍訓時要用的必需品,就開車載我回單位。路過一個轉角的時候,我說:“停車停車。”
她打了半圈方向盤,將車靠邊,“怎麼了?”
“張麗麗。”我說。
不是張麗麗在那裡出現有多奇怪,而是她正和一個男的在拉扯。
“和你住一起那個?”白霖問。
“嗯。那男的是誰啊?”
張麗麗哭著和那人在路邊爭執。
“還能是誰啊?不是現任男友,就是前任男友。不然哪能哭的那麼撕心裂肺。”白霖事不關己地說。
這時,男人掙脫張麗麗的手,毅然離開,走了五六步又回頭對張麗麗說了句什麼。張麗麗蹲在地上哭了起來。旁邊不時有人側目。
“你不上去安慰安慰你室友?”白霖問。
“算了,她也許不想讓別人看到這副樣子。”我說。
傍晚,張麗麗才回來,臉上的妝畫的很精緻,興高采烈的,根本看不出哭過的痕跡,買了一大堆衣物、零食,甚至還有滷菜做夜宵。她平時買衣服和包捨得花錢,可是對於吃卻非常節省。和我恰好相反。
“薛桐,吃夜宵。”她說。
“幹嗎買這麼多?”
“明天就軍訓了,現在不吃,到時候上哪兒打牙祭去?我去實啤酒。”她說完,不等我發話,拿起錢包就到樓下小超市去。
她平時哪捨得用這個錢啊,別看著穿得風光,其實每一塊錢都要掂量著用。上次她媽給她寄的醃菜,要不是跟我賭氣扔掉,說不定連著吃好些天。
我看著那些雞翅膀、鴨脖子,嘆了口氣。
還喝不到兩瓶啤酒,張麗麗就醉了,舌頭開始打結,說話有點口吃。我勸她不住,又怕她再喝,就哄她說:“我們划拳。划拳喝。”
“怎麼……劃?”
“剪刀石頭布,贏了你喝,輸了我喝。”
“好。”
“不用三打二勝,一局一杯。”
“哦。”她打了個酒嗝。
第一局:我出剪子,她出石頭。
“我輸了,我喝。”我說。
第二局:我出布,她還是小石頭。
“贏了你,我喝。”我說。
她歪著頭看了看自己的拳頭,“不對啊。”
“怎麼不對了,”我幾口灌掉一杯,抹了下嘴對她說,“贏了你,我喝,是不是?”
“是啊。”
“我輸了,你不喝我喝對不對?”
“嗯,對。”
“那怎麼不對勁了?”
“哦,想錯了。”
這樣好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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