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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要玩兒完呢。於是她拍著胸脯保證,“可不是!妙貴儀再能耐,也不能每個人都向著她,咱們倒還能鑽個漏。娘娘放心罷,這香她用了小一個月,癮兒是埋下了,等要她出事的時候,奴婢再叫人加大劑量,不怕她不發作。”
那芙蓉香是廣陵王那邊安排給皇后的,說是能讓人絕嗣,只是徹底中招的時候會如瘋如魔,有一陣兒苦痛。皇后自是在幾個眼中釘那兒都安排了,可眼下妙貴儀受寵如斯,她又沒見過這藥的成效,就想上道雙保險,用這藥再做點別的事兒。
因為錦昭容小產那一回嚐到了甜頭,她這次就特意拿助孕藥作障眼法,甭管她們用不用,至少心思都放在琢磨這東西上頭呢。這麼一來,內官監新供的香料也就不那麼叫人敏感了。
本來是想自己假意稱病,誰知太后在這關頭真病了,這可比什麼都有說服力,當真是老天助她!
這樣想著,她心裡就放鬆些許。
烏茜趁機遞上一杯茶,安撫道:“那邊已經應了,就是這幾日的事。成與不成,咱們處理得乾淨,這證據斷找不到娘娘頭上。”
皇后喝下暖茶,再聽她口中的道理,算是穩住了。
這一年裡還是沒個孩子哭聲,太后坐不住,開春必定會再次選秀。雖然這麼年追年的緊趕著把好人家的女兒都挑進宮來,外頭傳起來笑話,但什麼也比不過皇嗣重要。
只要事成,讓皇帝暫時把雲氏擱到一邊,等秀選進了新人,就再沒她什麼事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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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宮裡待了一年多,雙路、解連環、華容道這些解悶的小遊戲沒少玩兒,過個幾輪也有些膩了。冬天冷,寒氣把腦子都凍住了,春日一解凍,雲露就想起紙牌來。
西方的畫法不合適,東方麼,她倒是想讓人畫神仙菩薩,但恐怕沒人敢拿牌砸到桌子上去,或許摸一下都覺得褻瀆。就乾脆讓制了副小動物的,從貓兒、兔子到老虎、大熊,一個吃一個,解釋起來也方便。
其實她在現代就不怎麼會玩牌,小時候和人打,一定要把炸彈一副一副的分開,暗釦在桌上,傻氣的不行。
這會兒就乾脆和人玩五張牌,規矩簡單,不費腦。
皇帝帶著一肚子火氣進來的時候就見她笑的眉眼兒彎彎,得意非凡。他情緒緩了緩,“玩贏了?”
“還不知道呢。”她訝然回過頭,叫小宮女去端梅子湯來,自個兒端坐不動,手裡還持著三張牌,笑嘻嘻地衝他道,“不過最後一張福牌叫我摸來了。”
福牌就是抽出一張視為最大的牌,要明壓在下頭的。雲露混起了個福牌的名兒,誰叫古人都信這個。
等梅子湯端上來,她給擱了三勺糖,“皇上試試,我特意向太醫院要了甘草,較尋常的甘甜一些,還能清熱解毒。我瞧皇上今天情緒不好,來降降火?”
也只她敢這麼明目張膽的說,放在旁人身上,莫不是記在心裡,小心翼翼地看他臉色伺候著。
他嚐了一口,甜味要壓過酸味,倒對他的胃口。雖不是冷的,而是溫溫熱熱的口感,心裡那把火燒得倒也沒那麼旺了。
睇兩眼桌上的散牌,他起了興致,也加入玩了幾把。宮人叫雲露威脅後不敢讓,但也不敢力壓,戰戰兢兢地,最後仍是都讓他贏了。
雲露吃了顆梅子鼓鼓腮,還是那副笑模樣兒,抱住他胳膊愛嬌道:“贏了的人要請客的。”
宮人見狀都退了下去。
“嗯……朕這會兒沒錢,先賒賬。”皇帝故作遲疑,空出另一隻手勾了勾她的小鼻子。
“那就不要錢,皇上和我說說,怎麼不高興了?”
這件事和她有關,皇帝也沒想瞞著,只是一想起來情緒就又跌下去幾分,面帶不虞。“母后這病越拖越拖重,今日欽天監的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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