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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剛剛在抱她出來時一直沒勇氣去探一探她的鼻息,消防人員說火災已經發生了至少半個小時,如果真有人被困在裡邊,這大量的刺鼻的煙霧之下絕對不會有人還能活得下來。
他不信!
十幾分鍾之前這個女人還給他打電話說著那些不清不楚的讓人炸毛的話,她怎麼能說死就死!
“無論,任何代價。”他又一次重複,目光盯著她毫無生息的臉。
大夫永遠都是病人家屬唯一可以去央求的一線希望,那幾個醫護人員見慣了生死,見慣了每一個病人家屬的不同表現,便互相對視了一眼,不再說什麼,手下繼續忙碌著在儘量救治。
“你是這位小姐的丈夫?”新加坡人有絕大部分說中文或英文,那幾個醫護人員一邊檢測眼前的小姐,一邊瞥了一眼那個英俊萬分的男人。
何彥沉不說話,目光中染了幾絲疲憊,一直看著楚醉的臉,看著她無力的垂在身體兩側的手,看著她消瘦的身體,看著她及肩的短髮。
楚醉,你還不能死。
你要醒過來告訴我,給我打的那一通電話是什麼意思?
你告訴我,在生命有可能即將終止的剎那說出的那些話代表什麼?
你終於找到機會一了百了?
你這樣就想放棄了?
你以著什麼身份,什麼角度,什麼樣的感情,在面臨生死關頭的同時在電話裡告訴我,要我好好的?
你面臨兩難的境地,好,我讓你恨我,讓你徹底的恨我,銷燬一切記錄,將所有儘可能的危險永遠的帶離你的身邊,讓這所謂的兩難所謂的痛苦抉擇徹底離開你的生命,我放你獨自安靜的生活,我離你遠遠的,就如你所說,遠一點,再遠一點。
我去了阿根廷,你剪掉為我而留的頭髮;我還你徹底的寧靜,你卻如此艱難過活,甚至不惜賣弄風情置所有危險於不顧,為了幾家投資,為了幾張和約,為了你的楚氏你的楚家,你在我放開手的同時活的更委屈更像一隻長滿了倒刺見人就扎的刺蝟;我不動祁亞盛不動許竹譽,你卻可以將一切猜測冠到我的頭上,我可以不否認,我可以任由你這樣痛恨下去;我預設已婚,預設言之腹中那不屬於我的孩子,卻放你與我的女兒在楚家艱辛的自我成長,皆因我不願再用這份愛去將你折磨的傷痕累累;linda說我自私,你說我是魔鬼,好,我遠離你的生活,與你形同陌路毫無瓜葛,你卻敏感的像一隻兔子任何與我有關的事情都能加以防備;再過幾個月我就徹底離開中國再不回來,永遠不會在你的生命中,你卻固執又白目的讓我幾度想揭開你的腦子看看裡邊究竟裝了多少白痴的的東西;你讓我遠一點,再遠一點,好,我站的遠遠的,安靜的背離你的方向,可你告訴我,這通生死一線之間的電話,你究竟為什麼要打來?
“病人肺部吸入大量毒煙,需要立即手術,你是病人家屬?請在這裡簽字!”
“先生,你背後受了傷,要不要處理一下?不然很容易被感染!”
“先生,請您在手術室外等候,您太太有什麼訊息我們馬上會通知你,相信我們,我們一定會盡全力,但她現在已經性命垂危,呼吸停止超過十分鐘,我們無法保證最好的結果,總之,請做好心理準備。”
手術室門前的燈亮起,一分鐘,兩分鐘,三分鐘……十分鐘……
“怎麼回事?楚總人在哪裡?”趙秘書聞訊趕來,趕到手術室門口就看見何彥沉站在走廊間慨然不動的身影,忙跑上前一臉驚愕的瞪著手術室的方向:“何先生?楚總她……”
“呀!何先生,你受傷了!”小周跟著趙秘書一起趕過來,卻跑的比趙秘書慢,一上前便率先瞥見她老闆的外套後邊被灼傷了一大塊,連著背後的面板隱約帶著燒傷後乾涸的血跡,驚的她尖聲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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