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城下之盟(第1/4 頁)
詩云:
兵臨城下淚沾衣,敗局難迴心慘悽。
往日威風皆散盡,今朝屈辱忍悲啼。
求和只盼存殘脈,簽約唯求保庶黎。
回望家園烽火裡,愁雲慘霧壓天低。
雁門關。
城牆上,守衛們神色肅穆,嚴陣以待。
他們緊握著手中的長槍和弓箭,目光死死地盯著下方,眼神中透露出決然與堅定。
寒風吹過,他們的披風烈烈作響,卻無人有絲毫的動搖。
城牆下,畢玄身騎一匹高大的戰馬,一馬當先。
他那冷峻的面容彷彿石雕一般,毫無表情,唯有眼中燃燒著的戰火昭示著他的決心。
在他身後,是密密麻麻的步兵,他們扛著沉重的雲梯和攻城錘,腳步沉重而堅定。
再往後,是威風凜凜的騎兵,他們手持長刀,胯下戰馬不時地打著響鼻,焦躁地踏著蹄子,只待城門一旦攻破,便能如洪水般洶湧而入,馳騁戰場。
天地間的氣氛彷彿都凝重無比,死一般的寂靜籠罩著這片土地。
沒有人的呼喊聲,只有那淒厲的風聲呼嘯而過,吹得旌旗獵獵作響。
馬匹不時地噴著鼻息,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將來臨的血腥廝殺。
空氣彷彿凝固,緊張的氛圍壓得人幾乎喘不過氣來。
偶爾有兵器的碰撞聲突兀地響起,在這寂靜中顯得格外刺耳,令人心絃緊繃。
這片戰場猶如一個巨大的火藥桶,只待一點火星,便會瞬間引爆,陷入無盡的殺戮與混亂。
“哈哈哈哈”
一陣豪邁不羈的狂笑在這死寂的戰場上轟然響起,恰似滾滾驚雷,瞬間撕裂了這令人心絃緊繃的寂靜。
與此同時,一個身影自雁門關巍峨的城樓上陡然一躍而下。
只見其身軀舒展,雙臂大張,衣袂迎風狂舞,恰似一隻孤傲的蒼鷹般於天空迅猛滑翔。
“砰”
一聲不大不小卻震人心魄的落地聲驟然傳來,猶如重錘擊鼓。
一個同樣魁偉高大的身影如山嶽般穩穩落在畢玄面前十丈之處,此人不是聶人王更有何人?
聶人王立身如嶽,雙腳落地時穩若泰山,激盪起的漫天塵土在他週週翻湧,卻難以沾染其分毫。
他黑髮狂舞,雙目綻射精芒,猶如冷電破空,那凌厲至極的眼神好似能洞悉一切。
周身散發出一股雄渾無匹的氣勢,宛如滔滔江海,洶湧澎湃。
身上的衣衫獵獵作響,似在奏響一曲無畏的戰歌。
他就那般傲然挺立,仿若絕世戰神臨世,威風凜凜,霸氣四溢,令人望而生畏,不敢逼視。
畢玄騎著一匹高大威猛的棗紅大馬,身姿挺拔,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聶人王,那目光猶如兩道寒芒:“你就是那個北飲狂刀?哼,看起來是有幾分可以狂的本事。”
聶人王雖然沒有騎馬,身高相較之下矮了一截,然而其氣勢如虹,氣場絲毫不輸於畢玄。
他昂首挺胸,目光如炬,朗聲道:“你就是那個所謂的武尊?依我看,並沒有什麼出彩之處嘛,難道突厥人都眼瞎不成?”
畢玄眼神一眯,眼中殺意頓現:“你很狂啊,能活到現在是你的幸運。但今日,此地便是你的葬身之所,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聶人王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帶著無盡的張狂與不羈:“這話很多人都跟我說過,不過他們都已命喪黃泉,早早去投胎了。怎麼,你也迫不及待想去投胎嗎?”
畢玄不再說話,面色陰沉如水,緩緩抬起手中那柄散發著森寒氣息的武器,周遭的空氣彷彿都在瞬間凝結。
畢玄的武器是一杆名為“月狼矛(阿古施華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