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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一人,那人暴跳如雷,正要開罵,銀鎖忽然跳到他身後,一刀從他背心裡捅進去,雪亮的刀尖自胸前刺出來。
眾人一陣驚慌,銀鎖狂風般的刀法早已展開,趁他們措手不及,腳下踩九宮步,在人群中進進出出,每下一刀,都濺起一片血花。她周圍盡是敵人,可謂腹背受敵,然而出刀更不用怕誤傷友軍,而敵人驚慌失措,都舉著刀卻不知道打哪裡好,各人更是擔心那雪亮的彎刀下一刻就會在自己脖子上來一刀,竟有人已經嚇得哭號起來。銀鎖並未心軟,仍是一刀一刀,專心殺人。
船尾樓上衝下來一個人,怒吼道:“都幹什麼吃的!伍長呢!各隊收縮陣型!守住後背!”
敵軍這才如夢方醒,幾人一組背靠背站立,料想這回終於不會被魚肉。銀鎖卻早已跳到方才那人身旁,一刀就斬下了他的頭。
船下衝鋒艇大多數都靠了過來,見上面沒有絲毫反應,還以為有什麼詭計,聽得銀鎖一聲呼嘯,明教弟子率先登船。他們往來百丈懸崖也如履平地,上船隻算舉手之勞。登上甲板,只聽銀鎖朗聲道:“我已取敵酋首級!投降不殺!”
她說話之時,白衣反穿的明教弟子沒在暗處,暴起傷人。轉眼間又有幾人喉管被切開,血濺了一地,腥味濃得連江風也無可奈何。
敵船水手錯失了居高臨下製造傷害的最好時機,叫水賊與蠻族水手登了船,水賊們高舉長刀大斧把他們團團圍住,這些人群龍無首,面面相覷都不知如何是好。銀鎖把方才那頭目的頭丟進人群裡,慢慢從船尾樓上走下來,掀起面罩,隨口問了一個人,“投降嗎?”
那人見她生得漂亮,笑得又甜美,正直愣愣看著她的臉,尚未來得及反應,便聽到旁邊一聲慘叫。他扭頭一看,原是銀鎖已殺旁邊一人,立刻嚇得腿都軟了,手中刀噹啷一聲落地,跪了下來,喊道:“投降,投降!”
銀鎖點點頭,踢開刀,又笑著問另外一人,問的時候又殺了旁邊一人,那人亦是嚇得把刀遠遠扔進水裡,跪下大叫“投降”。
銀鎖又看著另一人,正要開口,附近的人忙都拋下手中武器,跪下大叫著投降,銀鎖略感意外,身後已有一明教弟子上前來,將這些人的武器都踢到一邊。
後船與前船尚有距離,見前面的船失了控制似地偏頭往下游衝去,響起了螺號。黑夜中呼樂的坐船劈開江水,直衝過來,這船一見形勢不對,也忙調轉船頭,跟著前船一道往下游開去。
這船劃出一個大大的弧線,船側流水激盪而起,水花聲大作,但呼樂的船越逼越近,眼看是來不及轉向了,只聽一聲巨響,夾雜著木頭片片碎裂的聲音,呼樂坐船的撞角狠狠嵌進敵船腹部,呼樂高聲歡呼,用刀敲了一下盾面,甲板上的水手抄起竹竿,要把敵船頂開。
這船腹部開口進水,眼看就用不成了,船上水手不甘心等死,不知是誰吼了一聲衝啊,這些水手都一齊舉起刀跳上船頭湧過來,做垂死掙扎。
呼樂一邊下令槳手倒劃,一邊提盾舉刀,率先衝上去拿盾撞翻一個,又與旁人混戰在一起。
兩船船速不同,終於分開,敵船上尚未過來的人徒勞地往這邊跳來,卻只能跳進水裡。跳過來的不敵蠻族水手,死的死,傷的傷。
呼樂回到船尾樓上,親自操舵,躲開那艘將要沉沒的船隻,靠近了另一艘船。銀鎖拉上面罩跳回來,問:“是放是殺?”
陸亢龍想了一下,道:“收繳武器,放了。”
銀鎖一聽,讚歎道:“師父真是太狡猾。”
呼樂見戰鬥平息,收縮陣型,揚起帆,八對槳全部下水,又開始全速前進。
僚艦並未受損,陸亢龍親自察看,馬屁也未受驚,此一戰,不損一兵一卒,銀鎖一馬當先斬敵酋,又居首功。她在船上殺人如草芥的作風深深地震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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