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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長為李自成麾下最重要的戰將,獲得了一隻虎的外號,作戰勇猛,另外還頗有心計。
李過點點頭,立即招過一個身穿官軍服飾的一個手下,悄然對他耳語了一番,這個手下連連點頭答應,大步走出了人群,來到了城門下面,手中舉起了一個腰牌和一張紙,對著城上叫道:“我乃陳督師帳下聽令的總旗,老子姓劉,這是老子的腰牌和督師大人親自簽發的敕令,這些人都是已經投順朝廷的變民軍的部眾,我受命充任這些人的安撫官,剛好途徑此地需要在此地就糧,請你們速速將糧食送出城來,我們領到了糧食之後,自然馬上離開!陳督師有令在先,安撫事大,各地不得推諉不予就糧,一旦逼得這些變民再次造反的話,你們無論是誰都吃罪不起!”
看到這個出來答話之人身上的穿著,確實是官軍的服飾,但是因為離的太遠,在城牆上根本看不清他手中的腰牌的真偽,所以城上的守軍都拿不定主意該怎麼辦是好,但是他們也都聽聞了亂軍投降的事情,所以對於這個出來答話的劉總旗的話的真假他們都不敢全信。
把守這個城門的乃是一個把總,他聽罷了下面這個“劉總旗”的話之後,猶豫了一下,於是對下面的這個“劉總旗”叫道:“原來是督師大人帳下的兄弟,失敬失敬了!但是我等奉命鎮守城門,不敢大意,現在我讓人放下個籃子,請劉兄弟把腰牌放在籃子裡,讓兄弟我驗看一下,如果不假的話,兄弟將立即通知知縣大人,將糧食送出去!現在還請劉總旗先約束一下這些流民,後退一些,以免發生誤會就不好辦了!”
話音一落,一個兵卒便用繩子將一個籃子從城樓上縋了下來,那個“劉總旗”無奈,只得對身後的這些“流民”揮了揮手,李自成看到他的手勢之後,對身邊的幾個人小聲吩咐了幾句,他這些手下於是立即便緩緩的後退了一段距離,顯得比較配合這個安撫官的招呼。
這個劉總旗舉步上前,走到了城門之下,伸手將腰牌放在了籃子裡面,被城上的兵卒迅速的提拉了上去,而他又退開了幾步,裝作不耐煩的樣子對上面叫道:“快點!老子一路從漢中走過來,這腳都走的打水泡了,現在外面這些人各個都餓得跟狼掏了一般,要是再拿不到吃的話,真的就又要反了,老子豈不要第一個倒黴了嗎?快點快點!”
當腰牌被提上城牆之後,兵卒立即將這塊腰牌和那封蓋著血紅大印的諭令呈到了那個把總的面前,把總拿起來看了一下確實是真的,於是便扭頭對一個站在他們背後的身穿小雜花青色文官服的官員說道:“李大人,這腰牌和手令都不假,想來下面這些人應該不會是亂軍所扮!是否開門讓他們進城就糧呢?”
這個身穿低品級文官衣服的人正是鳳翔縣知縣李炳成,此人從頭至尾,都站在城頭上沒有說話,一直在默默的打量著聚集在城門外的這批“流民”
當聽完這個把總的回覆之後,李炳成不但沒有點頭,反而是忽然冷笑了一聲:“糊塗!本官可以斷定,城外這批所謂的流民,根本就不是什麼投降的亂軍,而下面之人也絕非是什麼安撫官,定是亂匪所假扮!這批人根本就是亂軍,想要誆騙我等開門!想要趁機奪城!”
那個把總有些傻眼,他看了半天,卻沒有看出什麼異狀,不知道為什麼這個李知縣一口便咬定外面這批流民一定是亂軍,於是訕訕的解釋道:“可是這塊腰牌確實不是假的呀!”
“糊塗呀!這些亂軍和官府為敵數年之久,不知道殺了多少官軍,想要尋獲幾塊這樣的腰牌,豈不是簡單的事情?更何況亂軍此次明裡是投順朝廷,誰知道是不是又在詐降?而他們拿到手令,也不足為奇,豈能相信他們!”李炳成繼續冷笑著答道。
“可是萬一他們真的是途徑此地的流民的話,如果我們不給他們提供糧秣的話,逼得他們又造反的話,這罪責大人於卑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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