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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是可惜了,別讓她尋了短見!帶回去吧!回去之後賞給你們也玩玩兒!”
這個姑娘目光呆滯的拉著破爛不堪的被子,遮擋著身體,嘴裡面哭求道:“饒了俺吧!求求你饒了俺吧!別抓我!別抓我!”
趙學堯根本不搭理這個姑娘,起身提起了褲子,繫上了褲腰帶,又在炕頭抓起了他的腰刀,在炕上的破被上擦了擦上面的血跡,收入了刀鞘之中。
但是他等了一下之後,門外兩個手下居然沒有進來,他於是罵罵咧咧的一把抓住炕上這個渾身**的女子的頭髮,從炕上把她拖了下來,就這麼倒拖著她,朝著門外走去。
“奶奶的,老子讓你們看住門,你們倒好,都跑去搶去了,居然只丟下了老子一個人在這兒,看看老子這次回去怎麼收拾你們!奶奶的這小娘子便宜不了你們了!……”
趙學堯一邊罵,一邊倒拖著這個哭的是快要斷氣的姑娘,走到了大門口處,但是他剛拉開房門,便忽然間產生出一種警覺,似乎是有一種危險正在臨近,他常年為盜,也鍛煉出了一種直覺,可以感覺到危險的臨近,於是他立即放棄了出門,猛然又關上了房門,把這個少女從地上揪起來,擋在了他的身前,大聲叫道:“王二狗!外面到底出什麼事了?”
可是卻沒有人回答他的話,倒是街上忽然間傳來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緊接著他便聽到他的手下在村中發出了一陣淒厲的慘叫聲,還有就是到處響起的‘風緊扯乎’‘點子扎手,快跑’的驚呼聲。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外面出事了,肯定是有人趁著他在屋中糟蹋這個少女的時候,闖入到了村子裡面,和他的手下廝殺了起來,而他留在了屋外兩個手下,一直沒有動靜,搞不好可能是已經被人給幹掉了。
於是他再也不敢怠慢,拖著這個**的少女,一把拉開了房門,一腳踹在少女的背上,先將這個少女從門內踹出了房門,而他自己,卻沒走正門,趁著外面響起驚呼聲,突然間竄到窗邊,飛身撞爛了窗子,用刀護住身體,一下便翻滾到了院子之中,也就是一瞬間,他便看到了院子中的情況,他的兩個手下都軟綿綿的躺在門口,顯然是已經被人悄然給做掉了,而院中還站著兩個持刀的男子,正躲在大門邊,那個先被他蹬出大門的少女,顯然干擾了他們的注意力,使得他們猛的一愣,一時間沒有意識到趙學堯已經從窗戶撞了出來。
趙學堯也算是經驗老到,一出屋子,便騰身彈了起來,二話不說便撲向了離他最近的一個敵人,而這個時候,那兩個院中的敵人顯然也聽到了窗子被撞破的聲音,都立即轉過了頭,望向了趙學堯。
一個人猝不及防之下,慌忙揮刀招架,但是卻慢了一步,被趙學堯一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這一刀相當的兇狠,幾乎一下便將這個人的半邊身子給生生劈開,頓時血濺當場,仆倒在地眼看是活不成了。
院中另一個敵人怒吼了一聲,便揮刀搶了上來,和趙學堯殺在了一起,這一動手,趙學堯立即便感覺到今天遇上扎手的點子了,對手的功夫明顯超過了他的身手,幾招過後,他的胸口便被劃了一刀,幸好天冷穿的厚,這一刀只劃開了他的皮襖還有內裡的衣服,在他的胸口劃了一道口子,傷勢不算重,但是也把趙學堯嚇了個魂飛魄散,心知自己絕不是此人的對手,於是豁出命瘋狂的劈出了一刀,硬是把這個人逼開,然後轉身便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一頭撞開了籬笆牆,衝到了街上,想要到門外搶了他的坐騎,然後逃走。
可惜的是當他衝到街上的時候,這才發現他的馬已經不知去向了,而整個村裡面,到處都是他手下的慘叫聲和喊殺之聲,根本看不出來了多少敵人。
趙學堯再也不敢怠慢,聽到院中的敵人已經追了出來,於是不敢再拖下去,當機立斷便撒開兩腿,踏著地上的雪,朝著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