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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綺:
封不起,我走了!
是不告而別,因為不想見到你傷心難過,不想見到你流淚,而我仍舊得忍著心痛,不去揩你的淚,狠心的離去。
也許你會怪我,但我希望你能相信我,我會這麼做,只是希望能縮短我們分開的日子,為我們下次的見面提早作準備。
你答應過要等我,我相信你一定能辦得到,請為了我好好的保重身體,堅強的生活著。
我記得上回在魏教授家裡,你曾告訴過我,魏教授之所以會懷念紫藤,是因為初戀情人的關係。
那現在,我將這一小盆紫藤的幼苗送給你,希望在你細心的關照呵護下,它會漸漸的發芽,攀藤、開花。
也許不用到開花的時侯,我已能夠回到你的邊。
答應我,好好照顧自己。
愛你的人 惟庸
看完了信,抿了抿後,江敏綺將不小心溢位眶底的淚拭去。抱起了一旁的小紫藤。她看向車窗外的街景。
不知何時,窗外又開始飄起了雨。
是不捨得他的離去吧?
因為他說過他喜歡雨,所以這個不太會下雨的都市,正在為不能留住他,而哭泣……
尾聲
一樣的街道、一樣的暗巷、一樣的藍天白雲,唯一不同的,只有光陰。
“快一點呀,敏綺。”葉德珍突然傳來的叫喚聲,拉回了江敏綺的思緒。
再度抬起頭來後,她舉步輕緩的走向她。“好。”尋了好久。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三年了,在不知不覺中,竟已過了三年。
三年來,他沒再與她聯絡過,就像是斷了線的風箏,一去沒再回頭。
但她不曾懷疑過等他的舉動,更不曾懷疑過他愛她的心;也許事情進行的不如兩人預期的順利,所以他才會遲遲未歸。
“快一點呀,這鑰匙到底是哪一把?”站在門前的葉德珍,早已因手上那成串的鑰匙,而擰起了細眉。
“白色,鑰匙面有白色點的那一把。”很快地,江敏綺走到她的身邊。
德珍乾脆將鑰匙遞到她的手中。“拜託,你來開好了,我試得頭都痛了。”這屋子舊,連鑰匙都舊。
接過鑰匙,江敏綺熟稔地開啟了門鎖。“你今晚要留下來陪我嗎?”以往的兩年都是這樣。
她會在仲夏回到高雄來,然後由鼓山渡輪站搭船到旗津,然後住進這間舊屋,而德珍則會一直陪著她,直到她離開高雄。
搖了搖頭,葉德珍這次令人意外的拒絕了。“我要去看電影,你知道寥寬宥他難得放假。”
看著她,敏綺笑了笑,搖了搖頭。“重色輕友的傢伙。”她半開玩笑地說。
三年的光陰,若要說沒變的另一項東西,就是葉德珍和廖寬宥的情感。也許真如當德珍所言,廖寬宥早已被她吃得死死的。
睨了她一眼,葉德珍哼著氣。“我沒說你不可以跟呀,如果你想當愛迪生的話,我不反對。”她也跟著開起了玩笑。
“是、是,大小姐,我才不想當電燈泡。”推開了門,她往裡頭走,意外地發覺了裡頭的傢俱和擺設幾乎是全然沒變而且一塵不染。
見她往內走,德珍也跟了上來。“說實在的,我才不會介意有你這個電……”
話未說完,她為突然由廚房裡走出的身影而瞠目結舌。
見鬼了嗎!?否則他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兒?
見德珍張著小嘴,久久不語的樣子,江敏綺終於抬起頭來,順著她的視線往前看。
然後她的視線與她同樣呆滯,甚至發覺了心律再度不受控制。
“嗨,想不想我?”傅惟庸身上穿著一件圍裙,泰然自若地朝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