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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喀琉斯”繼承了父親的夢遊人體質,繼承了母親的自然之力親和體質。那是預料之中的事情。但在“阿喀琉斯”身上愛彌爾終於發現了當初孫棣桂所說的左林的體質並不太適合成為一個戰鬥專精的德魯伊的原因所在。“阿喀琉斯”身上也有這樣的體質,居然是極為罕見的“自然沉靜”體質。也就是說,如果左林不是學習德魯伊的能力而是去修行需要冥想的道家,佛家和四元素魔法的話,可能會事半功倍,而作為德魯伊,他獲得的僅僅是一個對精神攻擊和狂躁術等等的基本的抵抗力而已。不過,結合了夢遊人體質和自然之力親和體質之後,“自然沉靜”體質就不會沒用了。這樣的體質能夠保證小“阿喀琉斯”在自控能力還沒有足夠強的情況下就可以用這樣的體質避免一系列夢境中的修煉造成的不良影響。更讓愛彌爾欣喜的是,在她從來沒有想過要教的情況下,“阿喀琉斯”自己領悟和集聚自然之力的特殊的呼吸方法,並且自然而然地取代了原來效率低下的呼吸方法。是從母親身上學到的?還是在跟著母親穿越育空地區到達阿拉斯加再折返,一直跨越哈德孫灣。穿越昂加瓦半島,橫渡拉布拉多海到達格陵蘭島,再南下紐芬蘭島,將整個加拿大東部玩了個夠之後才到達渥太華,結束了一年之久的野人旅程實在是太過於艱辛,讓“阿喀琉斯”不得不掌握了自然之力呼吸術來保證自己健康,那就不得而知了。不過,現在才一歲的“阿喀琉斯”遠比同齡的孩子健壯,那是不爭的事實。
在渥太華,愛彌爾才稍稍整理了一下行裝。她原先帶著的相機拍了無數的照片,但都是直接將膠捲寄到渥太華的一個郵政信葙留局待取,僅僅膠捲就有大概200多卷。不能怪她不用數碼相機之類的東西而是選擇了左林送給她的徠卡m5。不知道多久才能到城鎮一次的旅程,只有機械相機才能夠勝任,用電池的玩意是沒這本事的。至於許多隨手弄到卻又不想帶在身邊的玩意,也一律寄到了郵政信箱,一年下來,大概可以裝滿足足一個集裝箱。
這些東西里有看過的有趣的書籍和雜誌,有在荒原裡發現的原始土著的物品,有想要打劫愛彌爾卻被反打劫弄到的東西,也有不再合季的衣服等等。將各種東西處理好之後,愛彌爾發現,自己雖然一路上花錢不少——畢竟除了在緯度太高的地方需要的皮裘之外,給孩子買衣服要比自己給孩子做衣服要省事得多,雖然自己可以用動物毛皮做鞋子,但也不如買現成的戶外用品來的方便和舒服——但自己手裡的錢居然越來越多了。愛彌爾將原先那些殘破得有些不忍卒睹的衣服扔掉,為自己和孩子添置了頗為時尚的夏季休閒裝之後,就決定該和老朋友們碰碰頭了,尤其是,該讓孩子見見爸爸了,相比於自己都那麼愛玩的愛彌爾,愛彌爾自己都覺得,把小“阿喀琉斯”交給左林教育會比較好。
從渥太華飛到溫哥華,讓小“阿喀琉斯”覺得很不舒服。大概是因為飛機的飛行高度和他以前趴在鳥背上,或者是被老鷹抓著飛行的高度不太一樣,嗡嗡的噪音和不舒適的氣流讓愛彌爾只能在機場買了好多水果弄成了果泥來安撫這個不安分的小子。當然,她自己也享受了不少。
而愛彌爾就這樣把兒子放在腦袋上,在機場辦好了一系列的手續。雖然她臉上和頭髮上沾著的果泥讓她的形象並不怎麼樣,而她的那套不知道什麼時候是誰弄來給她的身份證件上寫著她的年齡還是18歲,僅僅這一點就讓那些機場工作的人員詫異不已。雖說現在未婚先孕和少年媽媽的事情已經不太稀奇了,但像這樣的一對母子實在是有些奇怪了。那種融洽和有趣,實在很讓人好奇孩子的父親是誰。
沒有人想到過,孩子的父親就是被印在愛彌爾手裡拿著的雜誌封面上的那個人——左林。一年了,左林再也沒有上過球場,倒是在幾個馬拉松半程馬拉松裡去客串了一把,甚至於和幾個德魯伊與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