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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打來的。短短几句話,只能讓久美子猜出那是個嗓音沙啞的男人。對方究竟是故意的,還是偶然打錯的也不得而知。然而連續三次,豈會如此偶然。
在門童離開兩分鐘後,久美子也走出房間,來到了走廊。
隔壁房間大門洞幵。和自己的房間一樣,隔壁房間也鋪著緋紅色的地毯。屋裡有些響聲。原來是圍著圍裙的女服務生正在用吸塵器打掃。
久美子停下了腳步。她走到房間門口,朝屋裡看去。女員工正在打掃,可見客人並不在屋裡。也許他去樓下的食堂吃飯了吧。
手握吸塵器的女員工見久美子站在門口,抬起了頭。
“請問……”久美子問道,“這間房的客人是不是不在啊?”
如果那真是瀧良精,她就想跟他打個招呼。
“不在。”女員工搖了搖頭,“這位客人已經退房了。”
久美子吃了一驚。“他是什麼時候退房的?”
“嗯……大概一小時前吧。”
一小時前——正是久美子在電車軌道旁散步的時候。
久美子萬萬沒有想到瀧良精竟會這麼早退房。
“請問這間房裡的客人叫什麼名字啊?他可能是我認識的人。”
兩位女員工面面相覷。
“好像……是姓川田吧?”
“川田先生?”
名字不對,可是自己應該沒有認錯人才對啊。村尾芳生不也用了假名嗎?瀧良精一定也是這樣!
然而,為什麼村尾和瀧都要用假名登記呢?
隔壁房間的瀧對昨晚的事件異常感興趣,而且他一大早就慌忙退房了。這究竟是為什麼?
17
警察署的搜查課長走進病房的時候,病床上的傷者把頭轉了過來。他的氣色還不錯。乍一看,他的表情好像不是傷口疼,而是有些發愁。
課長不是獨自前來的,後頭還跟著主任警部補和三位刑警。
那是一間能曬到太陽的病房。陽光透過窗戶,照亮了半張病床。
護士搬了張椅子到床頭。
“早啊,感覺如何?”
搜査課長已經向醫生確認過了,現在病人可以接受警方的問詢。毛毯下露出受傷者裹著厚厚繃帶的肩膀。
“謝謝關心。”傷者道了謝。他的頭髮很亂,因為頭髮比較少的緣故,有些地方甚至露出了頭皮。
“您受苦了。”
傷者露出微笑,可臉上的陰雲還是沒有散去。眼神也有些遊離。主任和其他刑警另搬了幾張椅子到課長身後。
主任與護士耳語了幾句。護士點點頭,離開了房間。
“一定很疼吧?”課長同情地說道。
身後的主任警部補見過傷者。他就是第一個趕到M酒店,對案發現場進行調査的人。
“吉岡先生。”主任向傷者介紹了課長。傷者好像知道對方是什麼來頭,點了點頭。
“我們巳經向院長了解了情況,聽說傷勢不重,真是萬幸。”
“讓各位費心了。”
傷者挪了挪枕頭上的腦袋,做出點頭的動作。
“吉岡先生……我們雖然也想這麼稱呼您,可是我們已經知道了您的真名。”
課長的口氣一點也不強硬,臉上也帶著微笑,用詞也很柔和。
村尾芳生好像已經有了思想準備,可臉色還是變白了。
見當事人沉默不語,主任從旁插嘴道:“是這樣的,我們M酒店那兒問到了您的住處,然後就去調查了一下,發現您寫的東京住處並沒有吉岡商會,也沒有一個姓吉岡的人住在那裡。”
“……”
“於是我們就擅作主張,從您的衣服口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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