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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無動於衷的聽著。如果那些上層知道華鈴是展斌罩著的人,那麼應該也會告訴展光航,,以展光航的身份不至於對兒子的人下手。
“因為我覺得用我個人的名義護航一個小明星十分不妥當,所以一直是暗中表示我是展氏的高層,那些人並不知道具體是誰。所以那次父親心血來潮的遊玩對華鈴表現出興趣後,他們就以為是我父親在暗中護著華鈴,所以當晚華鈴就被逼著推上了我父親的床。事後我一直覺得十分對不起華鈴,她原本是一個十分甜美天真的女孩,性格和展卉十分相像。”
“哦。還有嗎?”我覺得故事很俗套還很狗血,然後就是由憐生愛了嗎?
“我知道後曾經暗示過父親,讓他要以家庭為重。他也點頭答應了,所以之後我雖然知道父親暗中為華鈴護航,我也沒有說什麼。我以為只是父親一時內疚想要補償罷了,直到傳出華鈴流產導致無法生育,我才知道事實不是那個樣子。”展斌的語氣有幾分沉重,更多的是灰心和失望。
“這種訊息怎麼會流傳出去的。”這種對藝人損害極為嚴重的訊息,一般都是被壓制下去的。就算影視公司壓不下,展氏也完全可以壓下那些制式捕風捉影的記者,除非是有人估計洩露。
“這個我不知道。不過之後會傳言我和華鈴交往是我故意而為,我想這樣一來父親就會與她斷絕關係,同時也算對得起展卉的交代。所以我與華鈴其實沒有那種關係,我和她的一切只是一場戲罷了。我只是把她當成妹妹一樣關心罷了。”
“……”這戲的開頭我猜著了,這戲的結尾我還真想不到。只不過為什麼和昨天晚上沈譽告訴我的內容不一樣呢?
“故事很精彩。”我十分賞臉的拍了幾下手。
“你——不信。”展斌愣了一下。
“不是不信,只能說你不是編故事的高手,這個故事漏洞太多了。我想信都不能,不過你也不用管我信不信。這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我說的都是真的。”
“哦?那為什麼紛紛傳言你要娶她?”
“都說了只是一場戲。”
“那也包括華鈴在醫院裡說的那一段,包括前日在賓館裡給我下藥。就算我是傻子,你也應該編個像樣的故事在和沈譽套好口供再來騙我吧。免得各說各的說漏了嘴。”
“沈譽說什麼?”展斌皺起了眉宇。
“當然是實話。你的心或許像你說的那樣並不愛華鈴,但是你能保證華鈴真的只是和你演戲,不是真的喜歡你嗎?”
展斌沉默了,臉色有些凝重,看來我是說到了讓他也懷疑的點子上。
“不過不管你和華鈴到底什麼關係,我都不是很在意,我的要求只有一個。”
“你還是要離婚!為什麼,我有哪裡不如你的意嗎?”
“你、又、哪、裡、能如我的意了?”我好笑的看著展斌。難道說中國人得了失憶症,完全忘記了結婚以後的所有相處片段,竟然問得出哪裡不滿意。我對他簡直是渾身上下沒有一個是滿意的,要不是我想擁有探視言言的權利,我才不理會這麼一個離婚手續呢。
要不是寶寶言言束縛住了我,天大地大,哪裡是我不能生存下去的地方。
“難道不能看在舒言的份上再給我一個機會嗎?我之前雖然做錯了一些事情,但也是情有可原的,再說你難道忍心讓言言以後叫別人為媽媽嗎?”
我沉默了,我確實不想讓言言叫除了我以外的人媽媽。但是我也一點都不想給這個,用情有可原作為自己做錯事情藉口的男人機會。
“機會從來都不應該是別人給的,而是應該自己去爭取的。需要別人給的只能說明他沒有能力,因為沒有能力所以對自己沒有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