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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張打聲招呼,明早有人帶他們訓練的。。。”想了想又交代了一句,“多穿點,外面冷!”
陳水墨點了點頭,抓起衣服往身上套,長髮跟毛衣產生靜電,噼噼啪啪直響。這個人啊,對自己還真是好得沒話說。。。
不知道傅武軒什麼時候提前打過招呼了,他們很輕易地出了團部。陳水墨在出門之前又給詹一一打了一個電話,可惜無人接聽,她擔心詹一一,沒心思開口,傅武軒則專心致志地開車,一時間,車子裡很靜,只聽得到彼此的呼吸聲。
陳水墨往車窗上哈了口氣,在被白霧覆蓋的地方寫了詹一一和高鵬的名字,猶豫了一下,又在他們倆的名字上畫了個叉。她實在是想不出高鵬怎麼會要求解除婚約。上一次見面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麼?這到底是怎麼了?
陳水墨自顧自想心思想得出了神,傅武軒把保溫杯遞到她面前她都沒看到。傅武軒笑了笑,用冰冰涼涼的杯壁貼上陳水墨的臉頰,陳水墨這才轉過頭來不明所以地瞥了他一眼。
“喝點熱水暖暖。。。”
“嗯。。。”
陳水墨擰開蓋子,倒了一杯水。水有些燙,蒸汽慢慢上升,燻得她的臉上也逐漸有了血色。陳水墨吹涼了之後小口啜了一點,身上暖暖的。她看了一眼身邊的人,稍稍寬了寬心,希望事情總歸不會太難辦。
傅武軒車開得不算快,等他們到達醫院門口的時候天已經微亮了。
“首長。。。”
“去吧!”傅武軒沒有下車,陳水墨站在車外巴著副駕駛那側的車門,眼神帶有幾分疑惑。“去吧!”他又重複了一遍。
“那你開車小心點。。。”
“呵呵~好!”傅武軒笑,“有什麼事記得給我打電話!”
“嗯!”
陳水墨一邊走一邊給詹一一打電話,好在這一次電話接通了。她強壓住心裡莫名的不安,輕聲問道:“我剛進醫院大門,你現在在哪?”
詹一一啞著嗓子報了一個病房號,陳水墨諮詢了一下前臺,這才順利地找到了地方。
出乎意料的,陳水墨原本以為是詹一一住院了,沒想到她剛一過轉角,就看到了坐在病房門口長椅上的詹一一。只見她環著膝蓋,把頭埋住,長長的髮絲傾垂而下,竟平添出幾分蕭索的寂寥。
“詹二?”陳水墨走過去,緊挨著詹一一併肩坐下,她握了握詹一一的手,冰涼刺骨,她趕忙又握緊了些,連連發問,“你手怎麼這麼涼?你坐在這兒幹嘛?是誰住院了?”
詹一一抬起頭,不發一言地把自己微顫著的身子縮排陳水墨的懷裡。那樣子就像是累極了的旅者,終於找到了一處可以稍微休憩的港灣,卸下所有不安彷徨,卻又無法真的長舒一口氣。
陳水墨心疼地把詹一一又抱緊了些,她從未見過詹一一如此脆弱的模樣。她們倆之間,向來是詹一一在照顧她,從她們認識以來,陳水墨似乎已經習慣看到詹一一用強勢去偽裝自己,雖然那樣會很辛苦,但那彷彿就該是屬於詹一一的生活。
“詹二,到底怎麼了呀?”
詹一一悶聲笑了笑,抬起頭,順便稍稍把陳水墨推開了些,挑了挑眼角,道:“你還真的來了啊?你家首長也放心?”
又來了,又開始偽裝了!
“詹一一!!”
“生氣了?”詹一一嗤笑一聲,掏出一包煙。這條走廊是禁菸區,她只是抽出一支菸,用食指和中指夾著,放在鼻前嗅了嗅,一串動作下來,竟是說不出的慵懶魅惑。
陳水墨揉了揉太陽穴,她這一晚幾乎是通宵沒睡,繃緊的神經在看到詹一一之後放鬆了下來,一時間,精神有些吃力,整個人更是疲憊不已。“到底怎麼回事兒?別告訴我你就想看我會不會因為你一個電話連夜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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