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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貌有加,為何就獨獨喊我一個人寡婦,這不是有意針對我是什麼?人家都把屎拉到我頭上了,我還不能說兩句話了?”徐寡婦紅了眼眶,聲音也有些哽咽,身子輕輕顫抖,看樣子非得一手扶著門框才能保持站立,把一個受委屈後敢怒不敢言的寡婦形象演得栩栩如生。她吸了吸鼻子,繼續說道:“再說了寡婦怎麼了,寡婦就該受委屈,就該不吭聲?什麼姘頭,*,什麼難看的字眼都往我身邊扔,我就應該一聲不吭的受著嗎?我欠誰的了你這麼汙衊我?別忘了,你娘也是寡婦,你又拿什麼立場這樣說我?!”
人群中一陣沉默,想來徐寡婦的話還是說到了這些人的心坎裡。是啊,年紀輕輕就變成寡婦也是她身不由己,一點風吹草動就怪到她頭上去,難道就因為她可憐才覺得好欺負嗎?
七丫見徐寡婦越扯越遠,還拉起了大多數人的同情,頓時急道:“人活在世,有幾個是容易的,別把你說得那麼可憐,好像喊你一聲寡婦都是欺負你一樣。空穴不來風,到底是不是有影沒影的事兒,你自個兒清楚,戲也別演過了。我今天不是來看你演小白花的,你坑人家的馬怎麼說?”
東方白有些詫異的看了眼七丫,沒想到這丫頭還能說出這麼有深度的話,也能堅持立場,不被寡婦幾句話就帶偏跑了題。
荊浩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雙手抱臂,雖然沒有說一句話,但看樣子對七丫的話也深表贊同。
“什麼怎麼說,你想我怎麼說,怎麼交代?”本來大家都站到她這邊了,營造得好好的氣氛被七丫三言兩語的就破壞了,徐寡婦有些氣急敗壞的說道。
“你賣了人家的馬就得賠錢。”
“你什麼時候看到我賣人家的馬了?”徐寡婦問道:“上衙門還得擺證據呢,你別告訴我你就瞎猜的。”
七丫哪有什麼證據,不過聽東方白說了兩句就要為其打抱不平,在她看來,東方白這種身份的尊貴公子,怎麼會因為一匹馬就誣賴一個婦道人家?完全用不著嘛。“在你家丟了馬,難道不該你賠?”
徐寡婦聽到這話簡直心裡樂翻了,這就是個傻姑娘啊,她居然還跟她打了一架,還掰扯了這麼久。她不由得好笑道:“你到底怪我坑了人家的馬去賣了還是丟了馬找我賠?”
“不都一樣嗎?放在你家的馬沒了。”七丫咬了咬唇,她也發覺自己的話好像有些站不住腳,沒憑沒據的怎麼就因為一兩句話在這兒跟人家吵起來了?七丫不由自主的看了眼人群中的東方白,心下稍安,還好他還在,她一切的努力他都看在眼裡。
“當然不一樣。”徐寡婦收了笑臉:“你根本什麼都不知道就一口咬定我坑了人家的馬,我可以上衙門告你誹謗。可若是丟了馬找我賠…我既不是做做生意管馬匹的,也不是我要人非把馬停到我家的,馬放在我這裡我還要搭草料,我該賠嗎?”
七丫沉默。
“我看到過那匹馬!”
☆、第一二一章 散場
徐寡婦當即一愣,接著吼道:“小孩子家家,胡說八道什麼?!”
原本孩子娘正埋怨自家孩子冒冒失失,在這節骨眼上胡亂插嘴不是平白惹人嫌棄嗎?她捂著孩子的嘴剛要訓斥幾句,不想又聽到徐寡婦的話,當即不樂意了,撒開手衝徐寡婦嚷道:“怎麼,自個兒偷偷摸摸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人看見,還要人家藏著掖著不準說啦?都說童言無忌,看到什麼就說什麼,我看我家狗子就是說的實話!”
“我真的看見了,是半夜的時候一個男人牽著馬往鎮上去了。”狗子也是個護孃的,嘴一得空就連忙為自己娘作證。
“胡說,什麼大半夜,什麼男人,大半夜的怎麼會有男人出入你徐嬸家呢?”狗子娘出口輕聲訓斥道,卻把半夜,男人這些和寡婦頗為敏感的詞語咬得極重。話是這麼說,聽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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