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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及待也不用大白天吧,再看看人家哪有一點心虛的樣子?
“說不定多少人用過了呢。”有些嫌棄,想必多少知道點內情,對徐寡婦頗為看不起。
“嘿嘿,說不定人家就好這口呢?”也有人攪事兒的。
“胡說八道,我明明還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大概是被撞破奸、情,人家原配找上門來理論吧。”人群中又有不同的聲音,“你忘了上次在李大海的院門外咱們聽到的勁爆訊息了?”不但拉贊同,還推理出了一個比較合理的分析。
“經你這麼一提我還真記起來了,還真有這麼回事。我記得那天晚上屯子裡好幾家兩口子都鬧起來了,我都去拉過架。臉上被娘們抓傷,臊得老爺們好幾天沒敢出門。”有人站出來附議,還提出更有力的後續證據。
“蒼蠅不叮無縫的蛋,這徐寡婦還真有點問題。”
“不是有點,大著呢。你看哪家媳婦的臉色比得上她的?夜夜有人滋潤著,當然不同了。”這話說得太直白,不僅男人懂。當人媳婦的又哪個不懂?都羞紅了臉,不敢出聲罵。低頭看見懵懵懂懂的孩子一臉的不解,趕忙把孩子攆回家去,自己卻沒挪步的要看個究竟。
誰說男人不八卦。八卦起來這嘴比女人都厲害。寡婦門前一直就斷不了是非,更何況還是年輕漂亮又有錢的寡婦,哪個男人能沒點小心思?每次走在寡婦後面,都有人趁老婆不注意的時候偷瞄兩眼,看著圓潤挺翹的屁股一動一動的,吞吞口水。在男人看來,偷腥是一回事,偷不偷得著又是另外一回事,幸運與否並不重要,但也不妨礙他們對這件事的熱衷度。
屯子裡的人一個勁兒的猜度。倒是把東方白和荊浩兩個參與今天這次事件的直接當事人忘到一邊了。不過他倆也沒急著走,反而站在一邊像是等人的樣子。
“早知道就不把傘亂扔了,破是破了點,好歹還能擋雨。你看看這一片的人,就咱倆個光著個頭。”東方白小聲的衝荊浩抱怨。他這身白衣防火防塵就是不防水。一滴水就是一個印子,顏色可難看了。附近又沒有可以躲雨的地方,他總不能主動湊到別人的傘下去吧。再一細瞧,打傘的幾乎都是女人,他要是一躲,落在他身上的拳頭都能砸他個半死吧。
聽到剛才那些男人的話,東方白簡直無語。這都什麼,他不過是來要回銀子的,總不能丟了馬還搭上十兩銀子給罪魁禍首吧。你看他們都能想歪到天邊去,吃飽撐的。
東方白見荊浩沒搭理他,頓時用胳膊肘捅了捅後者,不滿道:“說話。裝什麼深沉。你他麼的不說話,搞得我好像個自言自語的傻子樣。”
荊浩樣旁邊移了一步,又伸手拍了拍東方白剛才觸碰到的地方,連眼神都沒拋給東方白一個,道:“別碰我。免得你招惹的那些花粉對我不客氣。”
“嘿,原來你是在吃哥的醋啊。哥就知道,像哥這種人才,不招人妒忌是顯示不出獨特的。”東方白頓時心情大好的追了一步,拍了拍荊浩的肩膀,“放心吧,你不會是最後一個,習慣就好。”
饒是竭力想撇清關係的荊浩也差點忍不住一拳砸在東方白臉上,看那一副自得驕傲的嘴臉,若是東方白有尾巴,現在指定翹得到天上去了。想想荊浩又有點酸,嘛的,男人靠力量征服女人,東方白倒好,一張臉皮吃遍天,前赴後繼的女人為他挺身而出。
他差點又要四十五度望天,揚起烏滾滾的憂傷感嘆一句:他麼的人與人差距咋這麼大呢?
院門再次被開啟,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背對著眾人出現在視線內,還沒看清楚人臉,就見她往旁邊一個閃身,接著一根洗衣棒被擲到院門外,一頭狠狠的插進了泥地裡。可見裡面的人使了多大的勁,對這打上門的女人有多憤恨。也更說明寡婦有多麼的惱羞成怒,偷了人家的男人,被堵門,哪個能不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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