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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六被鼻青臉腫的扶了回去,世子夫人一張臉陰得要滴出水來,看這情形,下輩子都不會貴腳再踏融家的賤地。
薛池也沒撈著好,非常光榮的被禁足了。
薛池倒也沒有太沮喪,發現對時謹的感情以後,她就在跑與不跑之間猶豫。
不跑吧,麻煩事情多,甚至有生命危險。
跑吧,跟時謹是沒有接觸機會了。
如今她要禁十日的足,耳房就有兩個婆子守著她,倒是清淨得很,可以仔細想想了。
薛池嘆口氣,抓起枕頭下那套元女的衣服來,這套衣服是白偷了,元人既然和攝政王一事有關係,她還往上湊,那不是嫌命長嗎?
可一想到他那日突然出現,救她一命,摟著她的腰……
想到這裡,薛池往下一撲,把頭埋在了枕頭裡。
因她這禁足,便連長祿長公主的花宴都錯過了,解禁這日,正是元人使臣啟程返回元國之日。
既然元人與攝政王一事相關,那麼今日能順利出得平城麼?時謹似乎也參與了此事。
薛池思及此,連忙讓人換了衣衫,要去城門處遠遠看一看。
因她剛解禁,若讓老夫人知道她立刻就往外跑,必然不悅,薛池便避著人,偷偷摸摸的溜了出去。
到了出城的巡天街一看,路邊看熱鬧的人早站滿了。
平城人就是這樣,生活富庶,就愛看個熱鬧。
突然聽得遠處一陣騷動:“來了來了!”
薛池手往額上搭了個涼蓬,遠遠的看去。
果見一條隊伍遠遠而來,走得無比緩慢。
因在城內,元人只牽著馬匹前行,後頭還有僕役拉著幾車成國饋贈的禮品,這也大大的減緩了前進的速度。
更別說的是成國官員和宮中派來的大太監餘公公等人正在隊伍前頭與元人使臣邊走邊說話,進行十八相送,這樣快得起來才叫一個怪呢。
因隊伍周圍又有禁軍護送,薛池便知自己當初想混出去的計劃有多麼離譜。
不過她並不以為意,皆因她從小開始做成的事情就比同齡人多,這裡頭有個緣故,別人是想了十件事,只去做一件事,薛池是想了十件事,去做了六件事,就算有失敗的,她做成的也比別人多。這種結果造成了她的自信,失敗最多讓她懊惱片刻罷了。
隊伍眼看著靠近了城門,成國緊閉了許久的東城門緩緩推開。
元人使臣再次向著餘公公和其餘官員拱手作別。
就在此時,突然有人喝了一聲:“且慢!”
先前在四周護衛著隊伍的禁軍突然槍頭調轉,對準了中間的隊伍。
元人大驚失色,使臣羅達將臉一沉,對著餘公公和成國官員道:“貴國這是何意?”
餘公公嚇得汗都出來了,轉頭一看,拉著尖嗓子叫了起來:“柳庭光!你想造反麼?”
百姓見這變化,一陣譁然。然而平城百姓看熱鬧是非常老道的,立即集體往後退了三步,騰出空來給禁軍施展。
薛池被人擠得東搖西晃的,踮了腳使勁張望。就見從一側走出來一個高瘦的青年,一身黑色的衣甲,穿著長靴,腰懸長劍,十分英武。再看他面容,長眉鷹目,冷厲而兇殘,薛池心道總算知道刀削一般的臉頰是怎麼回事了。
這位便是禁軍統領柳庭光了,薛池是聽過他的名頭的,聽說他武藝非凡,心性堅韌,頗具才幹。雖然年紀輕,但攝政王仍是破格提拔,讓他當了禁軍統領。
柳庭光冷然道:“稍安勿躁,因疑元人使臣與攝政王被綁一案相關,所以必須再查一次,查完若無問題,自然放諸位出城。”
羅達憤怒道:“餘公公,我們出驛風館時便有人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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