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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尊重吧。
他低啞乾澀道:“如果你願意——我會好好對他。”
薛池搖搖頭:“我不想和你走。也不能和你走,孩子更需要生父的疼愛,我也習慣了和他在一起。再說我有著身孕不能趕路,一不仔細這孩子就保不住了,也一定會被時謹趕上。長安哥,求你了,不要這樣好不好?你罷手對大家都好,何必要鬧到不可收拾?你走吧,這世上有許多許多好女子,你不要這樣戒備,會有很適合你的人。我把你當成最好最好的朋友,但我們沒有緣分。”
蕭虎嗣長久的沉默不語。
薛池走到窗邊,挑了簾子看了看外頭的天色,越來越焦急。她怕再遲點有人會來尋她去用晚膳。
她這樣焦急的樣子讓他心如刀割,終於抬起頭來,對她露出了一個笑容:“好,我走。我走之前幫你做最後一件事情。”
薛池警覺起來:“只要你能平安的走,什麼也不需要做!”
蕭虎嗣卻不肯說了,他起身走至窗邊,回過頭來深深的看了薛池一眼,推開窗一個翻身就竄了出去。
外頭立刻傳來影衛的厲喝:“什麼人!”
薛池急忙跑出屋去張望,有一名容貌陌生的影衛落在她身前:“薛姑娘,您有沒有事?”
薛池搖頭:“我沒事!”
影衛鬆了口氣:“那就好,您放心,我們已經有人去追了。”
他說著拿出了一隻細長管裝物。
薛池盯著看:“這是什麼?”
影衛解釋道:“這是作為訊號的煙花,傳訊圍捕他。”
薛池一下搶了過來,影衛根本沒想過她會搶,居然讓她得手了,莫名的看著她。
薛池臉色很難看:“你另外發種訊號,讓所有人不必追了。他是我的朋友,不過誤會一場,殿下那裡我會解釋的。”
影衛沉默片刻,答應了一聲,退了下去。
薛池卻並不知道這名影衛嘴上答應,實際上卻對她陽奉陰違。他掏了一把煙花出來,按照不同顏色代表不同暗語,依次發射。
他們是受命保護她,卻並不覺得要聽她的命令,尤其這命令十分詭異。
薛池焦慮不安的踱步,她不知道蕭虎嗣要為她做什麼。
為了替她固寵,將時謹後院一幫女人給殺了?時謹應該已經遣散了吧,她沒有關心過程序。
為她報仇,把大曹氏給殺了?
……為什麼想來想去都是殺人?也許是他臨走前身上帶著點死氣和殺意吧。
薛池想不清楚,啃起了指甲。
不管他要做什麼,最好是能悄無聲息的做完。
她忐忑不安的和孩子們一起用完晚膳,這才離開了善堂。
她覺得白天的影衛一定會向時謹稟報她的異常,他應該晚上會來找她。然而她一直等也沒有等到,實在是太困了,像有人拿膠水去粘她的眼皮似的,支撐不住,只得先睡了。
薛池睡到半夜卻被人搖醒了,她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屋裡雖然沒有點燈,然而將近中秋,月光十分明亮,投入窗內的月光照亮了床邊的人——是時謹。
他帶著一身的涼意,面色陰沉的看著她,並不說話。
薛池支身坐起來:“怎麼了?”她漸漸的清醒過來,心中有種直覺,覺得時謹這副樣子一定和蕭虎嗣有關。
時謹冷笑了一聲:“你不知道?”
薛池硬著頭皮道:“我真不知道。”
時謹聲音涼涼的:“今夜,突然有刺客潛入慈寧宮……刺殺了太后。”
薛池瞪著眼看他,好像完全聽不懂這句話的意思。
時謹也不說話,與她對視著。
好半天薛池才反應過來,顫聲問:“刺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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