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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一著急忘記用隔熱手套,手伸進去拿的時候,直接被燙得整個身體都瑟縮了下,手指快速抽出,玻璃杯隨之傾斜倒在檯面上滾了一圈,掉到地下發出清脆聲響,牛奶也跟著撒了一地,滾燙的液體有一大部分濺在她光裸的小腿和腳踝上。
南楠被燙得低撥出聲,抬腳下意識後退,拖鞋底卻又踩到地上破碎的玻璃片和牛奶漬,讓她沒辦法站穩,慌亂間她不自覺地抬起手想要抓住一個可以支撐的東西,又急又怕,腿上的痛感也在持續不斷地增加,一時間狼狽不堪。
但下一秒她的手指直接被一雙溫熱的大掌包裹住,幾乎是她被燙到的瞬間,陳松北就站起身快步走了過來。
陳松北用力握住她的手扶住她,南楠的身體慣性向後仰,整個後背直接貼上了他的胸膛,昏暗中觸感和嗅覺都被無限放大,兩個人之間只隔了層薄薄的衣料。
不同熱度的體溫相互傳遞,南楠整個被陳松北用後擁的姿勢緊緊摟著,她能聞到他身上剛抽過煙後留下的煙味,能清晰聽到他的心臟正急促而規律地跳動著,甚至能感受到他那滾燙結實的腰腹肌肉,正緊緊貼著她腰的上方。
粉色染上耳廓,她一時間緊張地沒了反應,任由他擺弄。
陳松北一手扶著南楠的腰讓她能平穩地站在地上,一邊抬手將她的身子轉過來,半蹲下觀察她的小腿肌膚,沉聲詢問:「燙到了?」
半天沒人回應,陳松北稍稍直起身抬頭看她,哪成想南楠也正低著頭瞧他,眼圈通紅,嘴唇也抿得緊緊的,看起來是被燙的疼得不行。
陳松北微蹙著眉直接攔腰把她抱了起來朝客廳的衛生間走去。
南楠疼痛之餘顯然也沒反應過來,下意識地抓緊他的手臂顫聲問:……幹嘛?」
陳松北沒說話,手掌稍稍離開她的後背開了門抱著她走到浴缸前把人放了下來,蹲下身子就要去脫她的鞋。
南楠幾乎是下意識就想拒絕,整個人都往後躲,後背貼在冰涼的瓷磚牆面,陳松北直接用手握著她的腳踝把人抓了回來,頭也沒抬地說:「不想起泡留疤就別動,給你用冷水沖一會兒。」
冷淡的語氣讓人琢磨不透他的情緒,但卻成功地讓南楠不再抗拒,站在那兒緩慢地哦了一聲。
他向來知道她愛漂亮。
陳松北把她燙傷的那隻腳慢慢放到浴缸裡,抬手拿過花灑旋轉開關到最冷處,頭也沒抬地說:「一隻腳站不穩就扶著我,別又摔了。」
「……」
說完他直接開啟花灑對著她被燙傷的地方沖洗,隨著殘留在腿上的牛奶被沖洗乾淨,陳松北話裡的最後一個字音也消失在急促的水流聲中。
冷水澆在剛剛被燙過的細嫩面板上,南楠瞬間疼得倒吸一口冷氣,嘴唇都快咬破了,水衝過後被燙傷的地方變得更紅,由最開始的疼痛變得像火燒一般灼人,針扎似的,扶著他肩的手也忍不住開始收緊。
感受到肩膀上的力度,陳松北突然放緩聲音輕聲安撫:「馬上就好了。」
「嗯。」南楠小聲應了下,一隻手撐著牆壁,低頭有些恍惚地看著他的發頂。
冷水沖了大概能有十分鐘,直到南楠感覺自己的小腿都快冰得沒有知覺了,陳松北這才關了花灑,拿起一旁掛著的毛巾給她擦拭,避開那些被燙傷的紅痕。
他一手搭在浴缸的邊沿,原本乾淨的白t也被水濺到濡濕,整個貼在他的胸前,晃眼的白熾燈下,剛剛在黑暗中感受到的腹肌就那麼明晃晃地展示在眼前,若隱若現的透明感,比直接看見的衝擊力更大。
南楠別過眼,頓覺一陣口乾舌燥,連腿上的疼痛似乎都少了幾分。
眼看著陳松北給她擦完,南楠本想自己抬腳從浴缸裡出來,結果陳松北把浴巾搭在一邊兒,一手拿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