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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在邢克壘下意識屈肘時連鎖反應般碰到櫃上,發出好大一串聲響。
王媽告訴艾琳說邢克壘來了,米佧就從臥室奔過來了,剛到房門口,就聽到裡面震天響,她頓時嚇得臉色煞白。哪裡還顧得上敲門,米佧推門衝進來,“爸爸你別打他啊!”邊喊邊撲向邢克壘,試圖護住他。
米屹東的拳頭正揮向邢克壘肩胛,等米佧橫衝過來,他要收手已經來不及,眼見著拳頭就要落在她背上。邢克壘率先反應過來,他眼疾手快地攬臂將嬌小的米佧密密實實地護在懷內,同時迅速轉身。下一秒,米屹東有力的拳頭狠狠砸在他脊背上。
邢克壘被捶得皺眉,心想這老爺子真下死手啊。
尾隨進來的除了先前被攔在樓下廳的束文波和小夏,還有艾琳。拉住米屹東,她勸道:“這是幹什麼,有什麼話和孩子們好好說。”
“好好說?”米屹東的火氣更盛,瞪著邢克壘他怒道:“他有誠意的話為什麼不早和我說?他邢校豐的兒子好歹也是受過高等教育的,連登門拜訪的禮節都不懂嗎?”
掙脫邢克壘的懷抱,米佧大著膽子替他說情:“隱瞞是我們不對,可是爸爸,那也是因為怕你生氣啊,而且我這幾天正準備找機會告訴你……”
“他沒長嘴麼,要你告訴我?!”米屹東叉腰站著順氣,憤怒地盯著胳膊肘往外拐的女兒:“沒用的東西,敢和我叫板怎麼沒膽子打還給那對母女!”說到底,他還是心疼女兒無辜被打。
米佧被米屹東的大嗓門吼得一凜,身體下意識貼近邢克壘,她起了哭腔:“對不起爸爸,讓你操心了。”
邢克壘的心,被米佧前一秒的以身相護和此時此刻的語言維護浸泡的綿軟如絮。以眼神示意她不要說話,他擋在她身前面對米屹東:“該道歉的是我,對不起伯父!發生今天這樣的事,是我疏忽了。但我保證,”直視米屹東的目光,他慎重承諾:“絕無第二次!”
“保證?你拿什麼保證?動動嘴皮子就保證了嗎?”米屹東的眼神冰冷地掃向他:“想必程錦提醒過你我對軍人沒有好感,挑戰我的忍耐力是嗎?還是你根本沒有認真對待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地瞞天過海和她玩玩就算了?你老子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嗎?”
米屹東的話說得很重,絕對的懷疑和指責的意思。
“伯父您誤會我了。”邢克壘被訓得皺眉,語氣卻是不卑不亢:“我是抱著娶她的心思和她在一起的,絕對認真!”
米屹東卻不相信似的,怒極的他抄起手邊的茶杯擲了過去,精準地砸在邢克壘左肩上。米佧的驚呼聲中,茶杯噼地一聲掉在地上,而裡面熱的茶水瞬間浸溼了邢克壘肩部的作訓服,甚至還有幾片茶葉滑稽地貼在上面。
“這話如果換作昨天和我說,或許我還會相信,可是現在,晚了!”眼底的譴責和怒意那麼明顯,米屹東駁回他的所謂保證:“邢克壘我警告你,我米家雖不是什麼名門望族,可我米屹東也絕不允許身上有汙點的人招惹我女兒!”
一句話,有判邢克壘出局的意思。
這時,一道低沉威嚴的男聲傳來:“姓米的你說誰有汙點?!”
聽到熟悉的聲音,邢克壘詫然之餘不免撫額,暗自腹誹:老爹你早不來晚不來,怎麼偏偏這個時候過來添亂?!
思慮間,一位身穿軍裝的中年男人來到房,而他身後站著必恭必敬的不知是司機還是警衛,目光警惕地打量著一門之隔的人。
挺拔的身型,輪廓分明的臉,除了眼角有歲月留下的痕跡,五官和邢克壘極為神似。沒錯,來人正是邢克壘之父——邢校豐!
“自然是你兒子!”與神情凝肅的邢校豐對視一眼,米屹東的臉色更沉了幾分,“子不教父之過!邢校豐,身為軍區首長,好好管教管教你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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