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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說你喝醉了整夜都沒回部隊呢。邢克壘一面腹誹一面拒不承認:“什麼後半夜?沒有的事!束文波說的吧?等我回頭練他!”見赫義城一臉玩味地盯著他,他八百年一遇地扭捏著解釋:“我答應她不說。女孩兒家面淺,說了她不好意思。”
邢克壘破天荒的慫樣惹得赫義城笑出聲,笑夠了,他嚴肅地提醒:“時刻牢記你軍人的身份,做事把握好分寸,不要出格。”
邢克壘聞言斂笑應下:“明白!”
對於邢克壘的個性赫義城是瞭解的,他相信他不會做出有辱軍裝的事情,於是點到為止。將桌上的作戰方案遞過去,他吩咐:“有時間琢磨琢磨,我不想再看到某人耀武揚威地在我面前晃。”年度考核是結束了,可接下來還有更重要的對抗任務,這才是急著叫邢克壘回師部的原因。
邢克壘接過資料翻了兩頁,笑了:“五三二團可以啊,戰無不勝。”別看他面上笑著,心裡卻記著先前那場演習,對於偵察兵出身的團長賀泓勳,以及有五年特種生涯的參謀長厲行,邢克壘表示很有壓力。
“照理說都是我部下,誰勝誰負都一樣。”赫義城一頓,端起杯子喝了口水,輕描淡寫地繼續:“不過據說這次考核坦克旅栽得很不體面,如果我沒記錯,那是堂堂邢少校蹲過點的單位。”
邢克壘聞言憤怒地看著赫義城,把手中的方案啪地一合:“簡直豈有此理!”
赫義城低頭看作戰地圖,採取激將法:“轟你步戰車的仇能不能報,就看你本事了。”
邢克壘想起上次演習時厲行曾言如果他頂不住就摘他肩章的話,“那我就打給你看看吧!”
請將不如激將,赫義城故意長他人志氣:“賀泓勳作戰勇猛,厲行善於用兵,這你都是見識過的,只要不輸得太丟臉,我都可以接受。”
“瞧不起誰呢?!”邢克壘豎眉毛,隨即唇邊浮起絲縷笑意,神情中透出些許懶散的意味,“五三二團的戰鬥力我深表認同,所以正面交鋒的話確實有點難以消化,不過要是耍點陰謀詭計,”略頓,他挑了下一側的眉毛:“只要能贏,老大你不介意的吧?”
“什麼陰謀詭計?訛人家啊?”赫義城見不得他一臉痞氣,輕責:“出息!”
“訛他?”邢克壘似是被點拔了,滿臉興奮:“兵不厭詐,訛他也未嘗不可。”
赫義城沒說話,明顯是“你自己看著辦”的意思。隨後兩人又研究了下各團上報的訓練大綱,等邢克壘要走的時候,赫義城問:“接下來打算怎麼做啊?你嫂子可是說了,人家小姑娘被你氣得早飯都沒吃,盡數落你的不是了。”所以說米佧根本沒有特意告狀,只不過是小姑娘和賀雅言說了邢克壘幾句壞話而已。
有情緒總比沒反應強。邢克壘邊戴帽子邊回答:“哄唄!我長嘴可不單單是為了吃飯嘮嗑,它同時還具備哄媳婦兒的功能!”然後在赫義城的注視下,他敬禮,走人。之後很快他又折返回來,站在門外探了半個身子進來:“下午我請假,老大你批准了啊。”
赫義城揉太陽穴,明知故問:“幹什麼去?”
邢克壘笑得一臉痞氣:“要名份!”
“滾蛋!”回應他的是赫參謀長抬手砸過來的檔案。
離開師部,邢克壘直奔陸軍醫院。生平頭一回,他覺得醫院是那麼美好的去處,然而好心情卻沒能持續到最後,就被突如其來的意外打破了。邢克壘才停好車,人還沒進入一樓大廳,就被莫名的騷亂吸引了注意力……
作者有話要說:月底了,有點小忙,白天不能偷懶碼字,所以更新晚了,親們見諒!
大家看文愉快,不要忘了留下鮮花哦,知道你們眼裡心裡只有老賀、赫參謀以及阿行他們,可也適當討好下後媽呀,要知道,某人心情不晴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