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部分(第2/5 頁)
你腿!”
邢克壘手腳靈活地跳開:“別碰我腿啊,沾邊賴上你。”
陳伯略顯緊張地問:“怎麼,受傷了?”
“受傷這種狀態我很少有。”邢克壘不以為意:“勞您大駕做個返沙香芋,博我小媳婦兒一笑。”上次米佧來時說喜歡,他就記住了。
陳伯聞言喜上眉梢:“是上次那個小姑娘嗎?娃娃臉大眼睛那個?”
“除了她我還領過別的女人回來過嗎?”見陳伯眼睛放光,邢克壘批評,“別那麼八卦,和你的高齡以及大廚身份不符。”
陳伯笑罵:“臭小子。”
邢克壘和陳伯耍了會兒貧,心情略有好轉,之後他親自把返沙香芋端出去,擺在距離米佧最近的位置,還恭恭敬敬地敬了譚子越和米魚一杯酒,甚至是內心極不待見的邵宇寒,他都以米佧男友的身份予以了感謝,然後才又回廚房自己動手炒了個飯,邊蹲在角落吃邊口齒不清地抱怨:“勞什子院長在外面大魚大肉,我卻在這啃蛋炒飯!小妞你等我好好收拾你!”
有前臺經理在外面坐陣,邢克壘當然不擔心米佧會跑掉,吃飽後到他到樓上包廂簡單清理了下自己。洗個臉,刮刮鬍子,等再來到大廳時,一個嶄新利索的邢少校就誕生了。
再說米佧這邊。邢克壘的突然出現無疑打破了原本和樂的氣氛,而他所說的話,以及做出的情人一樣的親密舉動,更是向在場的人宣告了他的身份,確切地說迫使別人相信他和米佧是戀人關係,況且他親吻她臉時她沒有推開,甚至沒發火,除了臉紅,只餘害羞。而這種害羞,是談愛中的女孩兒所特有的情緒。
以上種種全部落入邵宇寒眼裡,生平頭一回,他冷了臉。他不願承認卻不得不承認,邢克壘和米佧的關係不單單是朋友那麼簡單。
其實米佧可以解釋,只要她否認一句,邵宇寒就會相信她和邢克壘之間沒什麼,可她沒有。在邢克壘離開後,米佧只是以去洗手間為名把姐姐米魚拽走了。也就是說,她不認為自己有向師兄亦或是院長解釋的必要。這樣的事實,讓邵宇寒覺得難以接受。
對於邢克壘,譚子越是有印象的。記得上次米佧被綁架,他和米魚獲知訊息後趕去醫院接人時曾見過一面。那時身穿軍綠T恤的少校同志叉腰站在細雨裡,神色平靜地望向副駕駛座上坐著的哭得梨花帶雨的米佧。
米佧嚇害了,見到米魚哭得更大聲,等他們夫妻倆好不容易把小丫頭哄好,始終默不作聲的邢克壘如釋重負地抹了把臉上的雨水:“打小我就怕女人哭,簡直比敵人難應付一百倍。”
譚子越朝他伸出手:“譚子越,米佧姐夫。”回身看看披在小姨子身上的軍裝上亮閃閃的軍銜,他真誠地說:“謝謝你少校同志。”
邢克壘含笑著把手遞過去,“不敢居功,順路而已。”
於是就這樣,邢克壘和譚子越夫妻倆兒見了面。
後來米佧倒是偶爾和米魚提起邢克壘,譚子越還曾和妻子笑言:“要不把佧佧取配給她救命恩人算了,或者在部隊裡百度一下,看有沒合適的……”
“部隊有風險,投資需謹慎。”米魚漫不經心地提醒:“不想讓我爸滅你的話最好別打軍人的主意,再說就佧佧那小性子能當軍嫂?”
聞言,譚子越想到好兄弟牧巖的堂妹:“那你能想像牧可成為軍嫂的樣子嗎?別看賀泓勳在五三二團呼風喚雨,回家照樣被他小妻子收拾得慘兮兮。如果真打算在部隊找肯定找個有本事的,不必讓佧佧承受兩地分居的苦。”
米魚沒丈夫能說會道,她一針見血地說:“反正我爸不會同意佧佧嫁給軍人。”在譚子越的追問下,米魚把她所瞭解的部份劇情交代了,這才扼殺了譚子越要給米佧介紹軍人的想法。
可譚子越不便將實情告之邵宇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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