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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來的疼痛令米佧落下淚來,收攏手臂攀緊邢克壘打著繃帶的背脊,她狠狠咬住他肩膀。邢克壘憐惜地立即停下動作,一邊細細密密地吻她一邊氣息帶喘地哄:“我不好,讓你疼了。忍忍就好了,好了……”
他的聲音因極力剋制變得暗啞,米佧聽著他低低沉沉的嗓音,疼痛和恐懼在一點一點消散。片刻,或許是適應了,也可能是鼓勵他,她輕輕動了動身體,唇無意間掃過他喉結。
因她敏感的收縮被推上風口浪尖,邢克壘悶哼一聲挺動起來。隨著他節奏的變化,米佧被原始而狂野的慾望淹沒,在極至的甜蜜和快樂面前,在意識越來越混沌之時,她清清楚楚地聽到耳邊粗喘的男人輕卻堅定地低喃了句:“我愛你。”
漫天煙花瞬間綻放,朵朵耀眼。邢克壘扣著米佧的手指,以更深入的姿勢霸道地佔據她的溫暖,體會著一種叫作“墮落”的享受。
星光璀璨的夜裡,旖旎一片的室內,透著陽光滿地的暖意。
激情褪去,邢克壘把癱軟的小女人摟在胸膛上,炙熱的手掌輕撫在她光裸的背上,開口時聲音中帶著一絲□後的慵懶,“體力懸殊不止一點點啊寶寶。”
體力確實相差甚遠。邢克壘明明還是生龍活虎,她卻已經全身痠軟無力。素白的小手輕搭在他腰上,米佧拿小臉在他胸口蹭蹭,撒嬌似地哼了一聲。
勾起被子蓋在她□的背上,邢克壘的手滑向危險地帶:“還疼不疼,嗯?”
米佧按住他的手,小臉更深地埋進他懷裡:“你不要再耍流氓了啊。”不好意思的。
邢克壘低笑,薄被下的□長軀貼她愈發的緊:“已經耍那麼徹底了,還害羞吶,嗯?”
米佧擁著被子躲他,在排山倒海的睏意襲來之時仍不忘他背上的傷:“起來我看看有沒有抻到,再重新給你纏下繃帶,都鬆了。”
邢克壘充耳不聞,大手享受地在米佧身上肆意遊走,慢條斯理地提議:“要是不太疼了的話,再做一次吧。”“餓”了那麼久,哪裡是一次就能滿足的?
米佧羞得無地自容,輕貼在他背上的小手毫不客氣地重重打了一下,底氣不足地命令:“先纏繃帶!”
邢克壘愉悅地笑起來,“那,纏完再做?”耍賴的。
米佧抬腳踢他。邢克壘不躲不閃捱了幾下,然後抱著她柔聲說:“寶寶,我真高興。”
高興你信任我,高興你願意把自己交付給我,高興我們的身心,終於密不可分。
米佧也是高興的,即便她嘴上不說,可從她對邢克壘愈來愈依賴的表現看來,對他,她早已全心全意。在米佧眼裡,邢克壘不是一個完美的人,儘管有笑面虎的綽號,但他也有脾氣,發起火來不管不顧到說動手就動手,然而即便如此,對她,這個一直盡心疼她、愛她、保護她的男人,卻堪稱完美。
為了愛她,邢克壘強勢的猶如一座固若湯的城池,哪怕風雨肆虐,他總能張開羽翼為她撐起晴空一片,任由米佧在陽光和花香之下,快樂無憂地幸福。
這樣的男人,這樣的愛情,可遇不可求。
抱緊邢克壘勁瘦的腰,米佧低喃:“我也是。”
臨睡前到底還是重新給邢克壘包紮了傷口,確定沒有抻到,米佧才放下心來。邢克壘情難自控地又要她一次,情動時,他深入卻不魯莽,堅定卻更溫柔。一番激烈的糾纏,在流星劃過夜空之時,男人粗喘著把溫熱的種子留在她體內。
一切靜止下來,邢克壘在夜色裡將呼吸勻長的小女人背摟進懷裡,沉沉睡去。
這一夜的纏綿,比任何一種親密都無間。
這一晚的時光,比任何時候都溫軟。
夜,如水;情,深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