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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掌還是拍到她左肩上。邢克壘本就手勁大,沈嘉凝又很纖瘦,瞬間就被他打得向旁邊踉蹌了兩步,險些跌倒。
沈嘉楠驚得撲過來:“姐你沒事吧,邢大哥他……”
邢克壘一把扯過她,寒著臉看向沈嘉凝:“到此為止,否則我真打你!”話音消彌,他沒說一句抱歉的話,轉身就走。
沈母拉住他:“壘子你別聽嘉凝胡說啊,她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你別不要她啊……”
如果說沈嘉凝因為他對她的忽略選擇和別人在一起,邢克壘是可以接受的。而且冷靜過後他也知道自己有錯,可感情的事不能強求,他也就釋然了。然而現在,一個他曾經以為冰清玉潔的女孩兒居然說出如此絕情、難聽的話,邢克壘是真生氣了。
“沈姨。”撥開沈母的手,邢克壘一字一頓:“我要不起她!”
那晚邢克壘和沈正喝酒,他半醉著說:“沈叔您別勸我了,就憑她今天這表現,我可不敢要她。您就隨了她的心讓她找個自己看得上眼的吧。畢竟是她要生活一輩子的人,身為父母,您和我沈姨也不能強迫不是?”
眼看這麼好的女媚就沒了,沈正心裡難受:“壘子啊,是沈叔沒福氣。”
邢克壘比劃著擺手:“您快別寒磣我了,真貪上我這麼混的女媚,您就得沒轍。看見了吧,當著您的面我都敢打她啊,您還指望她能把我繞指柔了?”話說到這兒,他不好意思地笑了:“對她,我打就打了,誰讓她激我啊。不過對您,我真是挺沒臉兒的。說到底都是您女兒啊,您要打要罵怎麼的都行,我動手就不對了。”搖搖晃晃起身給沈正鞠了一躬,他口齒不清地說:“對不起啊沈叔。”
沈正自覺受不起,抬手扶他坐好,說了兩個字:“該打!”
邢克壘有點喝高了,他閉著眼睛趴在桌上,“您這麼說,我就不道歉了……”
後來回到宿舍,醉意深濃的某人捶著束文的胸口,質問:“你說,哥們兒哪不好?哪兒?!她姓沈的憑什麼看不上小爺!憑什麼啊?”
好不容易把人扛回來,束文波可沒力氣招惹他了,聞言趕忙安慰:“等咱兒找個比她好一百倍的氣死她!”
“那麼好?”邢克壘呈大字狀躺在床上,傻了吧唧地吼:“能找著嗎?”
束文波順口回答:“這都是往謙虛了說。你一努力沒準找個比一百倍還好的。”
“這樣啊,”邢克壘咂咂嘴,翻了個身,嘟噥:“那就睜大眼睛找個好的,用事實告訴她,沒有她沈嘉凝,小爺照樣濤聲依舊!”
這嗑真是不能嘮了。兄弟失戀,束文波笑彎了腰。
之後邢克壘繼續奮發圖強,向步兵顛峰邁進,報名參加了特種兵選拔。可就在他一路過關斬將透過層層考驗即將離開A城去訓練營時,準妹夫李恆為救人質犧牲了。
抱著李恆失去體溫的身體,懷有身孕的準新娘邢克瑤崩潰了。
這種情況下,邢克壘哪裡還走得了?於是,他放棄了成為特種兵的機會,向部隊請了假回家照顧妹妹,同時和李念準備李恆的葬禮。
那是異常沉重的一段時間。邢克瑤萬念俱灰的絕望,父母和李家二老白髮人送黑髮人的錐心之痛,統統壓在邢克壘和李念兩個男人身上。多少個夜晚,耳邊迴響著妹妹和雙親的痛哭或低泣,他們幾近崩潰。
屋漏偏逢連陰雨,就在這時,沈家又傳來厄號。一場車禍,奪走了沈正的生命,除此之外,不止沈嘉凝受上,沈嘉楠的腿更是落下了終身的殘疾。
沈正的葬禮異常冷清,沈母因受不了打擊精神失常,沈嘉凝和沈嘉楠姐妹倆還在昏迷中尚未清醒。是邢克壘一手操辦,送了沈正最後一程。
車禍發生的經過邢克壘是從交警隊獲知的,憑著車子行駛的方向,邢克壘驚訝的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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