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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失意之後,獨走南荒,也許這個名字,只是個虛構的故事而已。”
徐文蘭點頭道:“不錯,一定是假的,要不然,二十年前武林知名的人,不會沒有人提起。”
不料語聲甫落,窗外突然有人“嗤”地輕笑,介面道:“好呀,什麼真的假的?說出來大家聽聽。”
兩人猛吃一驚,相顧愕然變色。徐文蘭連忙擁被倒臥榻上,向窗外努努嘴,焦急地問:
“怎麼辦?”
曉梅臉上一片蒼白,怔怔而立,竟似沒有聽見。
這時候,房門上又響起“篤篤”兩聲輕畸。曉梅渾身一震,匆匆從壁上取了一柄鋒利的匕首,藏在懷裡,低聲道:“姑娘看我眼色,必要時,出手要快,不能讓她叫出聲來—
—。”
徐文蘭才點點頭,曉梅已疾步上前,飛快地拉開了房門開門處,出現在門口的,卻是玉桃。
玉桃淺笑盈盈,蓮步輕搖,姍姍移進房中,目光掃了榻上一眼,笑道:“好啊,教主醒了,你也不去回報一聲,卻偷偷在這兒嚼舌根,什麼真的假的?說出來大家聽聽!”
曉梅瞼上一陣紅,一陣白,強笑道:“教主剛醒,問起那落湖未死的少年,竟跟暗算她的小輩有些相像,只不知是真是假,怕是你耳朵長就聽去了。”
玉桃嬌道:“這也值得費心去猜想它,諒那小輩逃不出咱們萬毒教之掌握,只要擒住他,自然分出真假來,教主傷勢剛好些,理宜靜養,別多想這些喪氣事兒。”
徐文蘭靦腆一笑,含糊應道:“謝謝你,我現在自覺已經痊癒了。”
玉桃又道:“老教主正惦掛教主著呢!特意叫我來看看,要是教主醒了,她老人家立刻就要過來看望教主。”
徐文蘭忙道:“不必了,她老人家行動不便,歇會兒我自會去請安。”
玉桃咯咯笑了起來,道:“教主今天怎麼客氣起來?以前對待咱們下人,一向不多搭理,到底是出去逛了一次,竟比從前知禮得多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遊目四顧,目光灼灼,彷彿在搜尋什麼東西,俏目瀏向壁上懸掛匕首的地方,忽然“卟嗤”一笑。
曉梅臉色過變,腳下疾移,欺近一步,問:“姐姐笑什麼?”
玉桃揚揚黛眉,笑道:‘’我忽然想到那天和廚房裡傻姐兒在湖邊捉到一隻肥胖的野鴨子,兩個人商量好,別讓姐姐們知道,偷偷煮熟了下酒,我還特意叮囑她宰鴨的時候:‘出手要快,別讓它叫出聲來。’偏是傻妞兒笨手笨腳,殺了一刀,那鴨子就滿房亂叫亂飛,吵得連老教主也聽見了------。”
徐文蘭和曉梅聽到這裡,不約而同,心頭猛震。
玉桃語聲忽住,嬌軀一閃,人已飄到房門口,輕笑道:“盡顧說話,老教主正立等回報裡!我這就先走一步,教主隨後請早些過來。”說到最後幾句,笑聲漸去漸遠,消失在長廊盡頭。
徐文蘭面如土色,駭然道:“她已經偷聽到我們對話,這一去,必然飛報花月娘,這……。這可怎麼辦呢?”
曉梅也亂了主意,哇地哭出聲來,掩面道:“姑娘,是我害了你——。”
徐文蘭道:“剛才你怎麼忘了動手?咱們兩人截住她,未必會讓她奪門逃去!”
曉梅痛哭地搖搖頭,道:“她跟我平時最知心要好,叫我一時狠不下心—一。”
徐文蘭道:“你們既然要好,依你看,她會不會去向花月娘告密?”
曉梅搖搖頭,道:“咱們都是被毒害脅持的可憐蟲,誰也不敢公然叛離,她是否念平時交情,就很難說了。”
徐文蘭掀被而起,急聲道:“咱們難道就這樣等死不成?走,索性去尋那花月娘拼一拼,運氣好奪得解藥,一同逃生,運氣不好,臨死也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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