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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次特地來向二位解釋,本來要下午去棋院,沒想到二位已然登門拜訪。”洛陽斟酌著字眼兒來說,怕傷了人與人之間的和氣。
張毅看著楚懷著,從頭到腳打量了一遍,臉色有些遲疑:“請問楚先生可曾師承居幽閣。”只有出自居幽閣的人才知道居幽閣三字,居幽閣雖無名,但他的弟子卻個個聲名赫赫。
“你是陸師兄門下,還是程師兄門下?”師父一生只收過三名弟子,兩位師兄現在應該都已是成名的棋士了吧。
“真的是師叔,弟子只看過您的照片,並不是很熟悉,剛才怕認錯,一直沒出聲。弟子是程錦潮的門下,家師居海外之前,常常跟門下師父兄弟們說起您和李師伯。“張毅確認楚懷拙的身份後,立刻變得恭敬起來。
“師兄還跟你們談起我嗎?”楚懷拙苦笑,曾經一度放棄對圍棋的追求,連師父到家裡,都被自己趕了出去,累師父因此憂心忡忡,結果在二年後鬱鬱而終。師父去世時,自己不在身邊,更不曾上靈堂送師父最後一程,這樣的不孝弟子,師兄們還記掛著嗎。
“嗯,師父與師伯都有說過,門下弟子誰見到師步,必定請師叔與他們聯絡。師父眼下已居國外,怕是來不及,請師叔與師伯聯絡。”張毅掏出懷裡的手機,撥完號才給楚懷拙遞過去。
楚懷拙接過電話,耳邊響起了《山野幽居》,這是他的師父生前最衷情的曲子:“喂,哪裡找?”
“師兄,是我懷拙……”楚懷拙沉默了,分隔幾十年,不知道該與昔日裡如兄如父的師兄說些什麼。師兄的聲音依舊還是那麼幹脆俐落,像他落子的聲響,沉穩有力。
“師弟啊,這麼多年為什麼不聯絡我跟二師弟?”
“對不起,師兄,我……”
“算了,以前的事兒就不要再提及了,如果你有時間回一趟居幽閣吧,拜祭一下師父,師父走前還留下一封信給你。以前的事兒你忘了吧,師父死前沒能見到你,跟你把心裡的歉疚說出來,很遺憾的走了。”
“是,我一定會的,當年的事,我不會再耿耿於懷了,我若回師門,一定再與師兄聯絡。師兄一切安好,現在身在何處?”
“中國棋院,師弟一定要記得到我這兒來啊,一定。”
“是,師兄,我記住了。我現在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先掛電話了,過段日子等事情告一段落,定回師門,師兄放心。”
洛塵眼睛溜溜地轉,哈哈,看來這個師父還有一段很能夠舊的憂慮往事。那眼前這位差點當了他師父的二段,不就成了自己的師兄,差點不明不白地就成了楚懷拙的徒孫了:“師父,回魂了,你保持這個姿勢超過三分鐘了,再不動一下,肯定會僵掉。”
“給你師兄見理吧!”楚懷拙不若平時般訓洛塵,看來現在心情實在是不平靜。
洛塵看楚懷拙神色失常,倒也不再調皮,乖乖地給張毅行禮:“洛塵見過師兄。”
張毅輕笑,微躬身算是回禮,師門什麼都好,就是規矩太重,希望新入門的小師弟不要如同以前的他們一樣,被這些規矩折騰得直想哭才好:“我身邊沒帶什麼東西,下回見著你,送你本吳清源的棋譜吧!”
“謝謝師兄。”洛塵聽這話,心裡格外高興,不管楚懷拙神情悽楚,反正他才剛入門,見了師兄就給了棋譜,那以後見著兩位師伯,那還不得給份厚禮。
齊嫻亭端茶出來給眾人,正好緩和了客廳裡凝重的氣氛:“我們洛塵心性不定,沒個安穩,以後還要兩位老師多費心了。”
“哪裡,洛塵已經是師叔的弟子了,做為師兄,一定會好好照顧師弟。”
“喔……這是什麼意思?”
“嫻亭,這位楚兄是張棋士的師叔,洛塵已經私下拜他為師了。”
“你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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