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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流星一個字一個字的說,顯得更加可布,他瞪大了可愛的大眼,:「既然知道那麼巧妙的鬥氣用法,為什麼會那麼輕易的輸給曼森?那個曼森是不弱啦,不過你就算打不過也不應該輸得亂七八糟的呀?說到這,搞不好其實你挺強的,只是太笨了!」
「對了,你後來打拳還打得挺有樣子的,一度和曼森打個不分軒輊……」流星用力戳著白薩亞的胸膛:「既然比較擅長用拳頭,一開始幹嘛拿劍上去?」
白薩亞苦笑著:「我比較擅長用劍,不是拳頭。」
「是嗎?」流星非常懷疑:「可是你用劍的時候明明就輸得很慘。」
白薩亞搖了搖頭,嘆道:「那時看到仇人,一時太過激動了,師父教的一手劍法完全沒有使出來。反倒是後來冷靜了些,打拳反而打得比較好了。」
「而且……其實,我和師父都少與人爭鬥,實際上動手的次數很少。」他低下了頭:「真正動手的時候,我、我總無法像平常練習那樣熟練。」
「意思就是說,你不會打架就是啦?」流星理所當然的說。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問題就小多了,只要讓小白熟悉打架就好了嘛!
白薩亞點了點頭。
流星猛然握拳,仰天大叫道:「那就這麼決定啦!」
「決定什麼?」白薩亞滿頭霧水。
「打·架·特·訓!」
「特訓我瞭解……但打架也要特訓嗎?」白薩亞苦笑著。
「廢話!」流星大剌剌的雙手插腰,食指比著白薩亞的鼻頭。
「打架才是真正難的,我說的可不是一般的打架,而是拿性命相博的打架,除了贏之外,絕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
「你想贏嗎?小白。」流星揚了揚眉。
「我當然想贏!」白薩亞站了起來,大聲道。
「不管用任何手段都要贏嗎?」流星抬高了音量。
「這……」白薩亞卻猶豫了。
流星一撇頭:「如果你沒有不管怎樣都要贏的想法,那你還是不要打了,甚至也不要出門冒險啦!你要知道,決鬥和冒險一樣,可不是扮家家酒,只要輸了就會丟命,而你要知道自己只有一條命,如果命沒有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一定要贏,一定不能死!」
「其實你根本沒有認識到自己會死,也沒有認識到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所以,你可以輕易的說輸就輸!」
丟下了最後一句重話,流星拋下了白薩亞一人,徑自走進了旁邊較小的山洞裡,然後,碰的一聲把木門關上。
白薩亞怔怔的呆站在原地,許久……許久……
他終於動了,走到那道木門前,對著薄薄的門板說:「你說的對,流星。我真的沒有認識到死亡……如果這次不是曼森缺少奴隸販賣,也許我已經死了也不一定。」
白薩亞說完,突然發現自己竟然滿身冷汗,這時,他才真正認識到自己是從鬼門關走了一遭回來,差點就死了……死了就什麼都沒有了,更別提什麼報仇了!
但是,接下來他還得和曼森再決鬥一次,如果輸了……這次決不可能活下來了吧!死……他才十八歲,就要死了嗎?
死了,就不能再度拿起劍,不能練武,不能到處走訪風情,再也看不見蔚藍的天空,再也聞不到花香草清,再也感受不到微風襲來的舒服感……世上再沒有白薩亞這個人!
雖然師父死的時候,他真有種萬念俱灰的感覺,甚至覺得自己什麼都沒有了。但是現在,他突然發覺原來他能夠感受到這麼多事情,就是因為……他還活著!
「活著」本身就是最珍貴的寶物!
如果輸了就要死!再想到這句話,他的心臟彷佛有萬千螞蟻在上頭啃食,既痛又癢,難受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