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第4/5 頁)

她很感激溫如希，不管何時何地總給她留足空間。嚴格提著一個袋子，只是盯著梓潼瞧。梓潼指著他手裡的東西問：“怎麼，她不舒服？”

“不是，你這些日一直在醫院麼，為什麼不告訴我？”

“嗯，在醫院，小病而已，沒事，這不是出院了麼。在說告訴你也沒用呀，你又不是醫生，而且你又那麼忙。”

“潼潼，你非要當我是路人麼？”

梓潼笑一笑：“那你希望你當我什麼人？”

“只要你有需要，我隨時都會……如果你不願把我當朋友，那就把我當你的親人，潼潼，哪怕是親人，我也願意。”

“不早了，他還在外面等我。”

離開醫院，溫如希也不問半句，用通知的口氣對她說：“去我那裡住。”

“為什麼？”她不解。

“你說為什麼？”

梓潼咬牙：“我習慣一個人住。”

“習慣可以改，還有，不要輕易說習慣，如果願意什麼習慣都可以改掉，除非你有意而為。”他輕描淡寫，車內播放著某天后的靡靡之音，紓緩又深情。“梓潼姑娘，你說是不是？”

“不和你爭，什麼都是你有理。”

溫如希輕笑，彷彿是心情很好。梓潼有些急躁，彷彿是有什麼事情壓著自己，總靜不下來。忽而，溫如希換了個頻道，是個旅遊節目，主持人抑揚頓挫的聲音在闡述某某景點如何。梓潼靠著椅背假寐，溫如希出聲：“我這幾天要去一趟海南，你的假期加上年假今年休息到年終。”

“嗯？我沒有休年假。”

“你們老闆體恤員工，已經給你放了。”溫如希漫不經心地說：“別用這種眼神看我，這不是我的主意。在說，醫生也交代你需要靜養，你看，你們老闆多貼心，要是你不靜養對得起餘靜對你的關心和擔心嗎。”

那口氣要說多誠懇就多誠懇，如果梓潼沒有領情就是對不起朋友。溫如希繼續說：“你和我一起去海南。”

“如果我不答應是不是太不給你面子？”

他笑：“真是可愛。”

梓潼想，有免費的為什麼不去？她眉毛一挑，說：“好呀，如果破壞你的豔遇千萬別怨我，不是我要過去，是你硬要我去的。”

溫如希又是一臉得逞地笑。

可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在溫如希提出海南之行的第二天，便有不速之客不請自來。溫如希不在家，他的單身公寓裡只有梓潼一個人，又是病情初愈，精神不濟。

如果只有那日在B市溫如希公寓前見過的女孩，想必她會理直氣壯些，但女孩身旁還站著許小茹，即使是溫如希說和她沒關係，還是免不了心虛。她無心傷害他人，他人卻因她而受傷，就如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一個道理。

梓潼站在門裡，許小茹和她在門外，三人誰都沒有開口，面面相覷。

“他不在。”梓潼對許小茹說：“抱歉。”

“我只是路過，順道來看看他。”許小茹態度溫和，靜靜地看著梓潼。倒是一旁的女孩沉不住氣，揚了揚下巴，上上下下打量梓潼，帶著嘲諷地笑意說：“如果小三都是你這樣，那還要道德牽制做什麼？”

梓潼不理，完全淡漠的表情。許小茹拉拉女孩，對梓潼說：“抱歉，這是我好友鄭淺淺。如果如希哥不在，那天改在找他好了，反正我在C市要呆一段日子的。”

“我就要今天見溫如希。”鄭淺淺盈盈一笑：“我們遠道而來，不會連一杯茶都不給喝吧，梓潼小姐你說呢，這樣的待客之道可不是中國人的傳統美德。”

“你們請便。”應付他們，梓潼感覺很累。

鄭淺淺便當真請便，拉著許小茹大大方方進來，四下打量，笑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