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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離停了下。
“乃至什麼?”江雲海追問道。
“斷情絕愛!”
四個平淡的字讓天啟帝與江雲海同時愣住。
斷情絕愛?要讓那少女絕了情愛,不會哭,不會笑,不會怒,不會悲,那,跟木偶人有何分別?
天啟帝的臉色極為難看,鳳眸中怒潮湧動。
江雲海疑惑地問:“清落她現在不是醒過來了嗎?看她也好好的,並未有什麼異常。況且,我診她的脈,很正常的脈象。見她昏迷不醒,我才用能醒神的看月草……”他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突然想到了那日在怡心閣外黎墨看到看月草時的異常表現。
“皇上,取這幾位藥的是誰?”他轉頭問。
“是朕的好皇后,你的好姐姐。”天啟帝忍不住怒火,一陣氣息翻騰,他猛烈地咳嗽。
“皇后……”江雲海瞪大了眼睛,隨即心裡一緊,莫非她知道了?他轉頭看著天啟帝,平復咳嗽後的天啟帝何嘗不明白他的眼神,回了一個苦澀的笑。
“皇上,本相想知道你是如何處理這事?”非離淡淡地道。
天啟帝收回與江雲海對視的目光,回答道:“非離丞相,花親會結束後,朕會給你一個交待。”
“皇上,清落身上的毒並未全解。”非離說到這裡,墨玉的眼眸微沉,“請問皇上,你如何保證她在花親會期間再不被陷害?”
看月草能起到何作用?他用神力都才控制住她身上的隱性毒性蔓延,而真正的解毒,需要的是那味藥……
天啟帝語一塞。皇宮自古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他如何能做出絕對的保證?若可以,也不至於……不至於會失去了師師。
“清落的毒就交給我,雖然皇后是我姐姐,她懂醫藥也是出自我們江家,我就不信我解不開清落的毒。你就放心吧。”江雲海拍拍胸道。
“不放心。”非離平靜地說。
江雲海被她噎的老臉一紅,梗著脖子道:“我說你這個堂堂天下第一相怎麼如此多疑?清落是我的小徒兒,我把她當我的女兒一樣,我能害了她?”
“她不是你女兒。”非離語氣依舊平靜。
“她當然不是我女兒,她是——”江雲海衝口道,又突然止住,看著非離,咬牙,“莫非你知道了?”
非離往椅背輕輕一靠,伸手拿過旁邊的玉茶碗,掀開茶蓋,慢慢地優雅地喝了一口,不回答他的話,反問道:“不知神醫是否認識一個叫辛果的人?”
原本處於隱忍狀態的江雲海頓時僵住了。半響,才問道:“你是怎麼知道……辛果的?”“辛果”二字在他口裡極為乾澀。
非離不回答,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地摩挲著茶蓋:“你當初收清落為徒,是不是猜測到她身份?”
江雲海沉默了許久方點頭。
“所以,你不能信。”非離合上了茶蓋。
天啟帝被兩人打啞謎般的話給弄得疑惑了,但是他無心追問,他看向江雲海,神情有些激動:“雲海,你知道師愛卿的身份?她是不是師師的女兒?”
雖然猜測得到,但是看到江雲海點頭,他心裡還是激烈地跳動起來,他就知道,世上不可能有那麼相像的人,師清落果然是師師的女兒,連姓都是一樣的。喜悅與激動後,他的心情又沉了下來。
“那麼師愛卿的親身父親是?”
“皇上,這個我不能跟你說,我立下誓言了的,除非是我的小徒兒親自問起。”看到天啟帝複雜的臉色,江雲海忍不住小聲地嘀咕道,“誰叫你當初躊躇難斷,自作自受……”
天啟帝壓住心中的複雜情愫,對非離道:“非離丞相,你既不相信朕,那師愛卿的安全交與你,另外,師愛卿身上的毒還請非離丞相費心解除。有任何需要向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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