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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倒不是,”齊一鳴說道,“本來我就不應該去領這樣一個位置,現在局勢差不多穩定下來了,再衝突的可能性已經很小了,我讓出來本來就是應該的。”
“那你擔心個什麼?看你的臉色從出了達裡諾爾之後就顯得一直不怎麼好。”
齊一鳴微微笑笑,也沒有解釋。他不可能所有的話都對廖懷仁這個總參二部的人說清楚,雖然兩人關係不錯,但他心知肚明廖懷仁身上是有監督自己的職責的,或者說監督自己才是他的主要工作,什麼幫他協調事務都是輔助性的。
跟廖懷仁說點什麼花,估計前腳說完後腳那些大佬們就知道了。齊一鳴還沒有傻到能掏心掏肺的地步,他和很多高層的信念是一致的,那就是富國強民,可齊一鳴又不是全知全能的聖人,他還生活在這裡,還有自己的想法和事業,自然不會跟全部的高層和利益攸關方完全一致。
齊一鳴在這次的事件後,自己莫名地感覺到了一股危機感。他很清楚這股危機感是怎麼來的。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以來,他一直都是處於被信任和不被信任之間,作為外來者和一個莫名其妙的年輕人,他始終遊離在權力的圈子之外,而實際他又掌控特別驚人的力量,而高層大佬們需要著力借重他。於是就造成了齊一鳴一直處於這種貌似核心但又不核心,貌似深受倚重信任但又被提防的狀態。
尤其是他這次重挫蘇聯軍事力量,309師的驚豔表現再加上他沒怎麼透過pla或者中央,就籌措到了大量的物資,並支撐他打完了這一場數週的戰爭。無論是以上哪一點,都足以讓一些人坐臥不安了。照以往他們對於齊一鳴的瞭解大多是片面的,認為首先齊一鳴年輕熱血,容易被駕馭,其次他本身雖然有力,但不至於脫出上級的控制。
而中蘇衝突的飛船事件卻直接向一些缺乏安全感的高層直觀地揭示出了,齊一鳴到底有著怎樣的力量。
相信一些大佬甚至都會覺得後怕,在出徵新疆之前,309師可是一直駐達裡諾爾的,按照齊一鳴的進軍速度,那豈不是一日功夫就能兵臨京師城下嗎?到時候雖然京師軍區也有重兵把守,但是能抵得過打蘇聯人如殺雞一般的309師?
客觀條件上,齊一鳴已經具備了一切作為一個國家局勢的威脅著的要素,現在的問題不是他能不能犯上作亂,而是他會不會犯上作亂了。沒有這個能力的時候誰都不會擔心你,可是你有了這個能力,沒有這個打算,仍舊被視為危險分子。
“是不是近期應該再低調一些呢?”齊一鳴心中暗自打算,他可沒有跟什麼人衝突的想法,內耗什麼的最傻了和最沒有必要了。
帶著頗為複雜的心理,齊一鳴一路來到終南海。沒有出乎預料,不管有些人是做怎樣的打算,齊一鳴還是得到了大佬們的笑臉迎接,就像歡迎一個做成了大事的晚輩一樣,顯得親和力十足。
陳允先上來拍著齊一鳴的肩膀說道:“好小子啊,這些年我們都覺得北方的老毛子壓得咱們喘不過氣來,全國上下又是挖防空洞,又是做各種動員的,誰想你厲害啊,一出手就滅了毛子一個軍,還把中亞都打亂了。呵呵,毛子不止要跟咱們和談,為了平息他們混亂的中亞情勢,連在阿富汗的40軍都往後撤了。”
這個情報倒是齊一鳴不清楚的,不過想想也在情理之中,這些年土耳其斯坦軍區是直面阿富汗的主戰場,實際上主要作戰的也就是第40軍一個單位。現在中亞軍區處於半殘狀態,土耳其斯坦軍區也只有一個也受損了的36軍撐場面,那肯定是不行的。阿富汗和中亞蘇聯本土相比,肯定本土更重要,所以40軍自然要撤出一部,鎮守中蘇邊界。
平太宗也帶著鼓勵的笑容,說道:“打得好,打得漂亮啊,自從咱們建國以後,面對強敵少有這樣的大勝,我看你發來的戰報,咱們跟蘇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