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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
合體後,小金和無名依然是dú lì的兩個意識,只不過為了配合,暫時把身體的cāo縱權讓給了小金。此時小金主動交出cāo縱權後,無名很輕鬆地藉助小金的力量進行了形化,身體縮小到正常水平。這才跟在左白等人的後面進了洞府。
出乎所料,眾人順著甬道一路走下去,暢通無阻,風平浪靜,根本沒有任何危險。路野合和秋海棠明顯鬆了口氣,但越是這樣,左白和南吟雪的眉頭卻皺得越緊。左白生xìng謹慎多詭,自然不會輕易地在處處透露怪異氛圍的陌生地方放鬆jǐng惕,而南吟雪則是根據殺手特有的那種猶如野獸般敏銳的感覺而產生的反應。
甬道不算長,不一會兒眾人就走到了盡頭,那裡有三扇緊閉著的石門,牆上鑲嵌著六盞寬劍形狀的長明燈,燈裡放的是一種以上品火晶石擺成的小型聚火陣,發出明藍sè的火光。
左白望著那六盞劍燈,微微皺眉道:“這天倉老鬼用心當真惡毒,三扇門,也就三個機關,或者一個總閥就行了,偏偏弄六個,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一旦扳錯劍燈,我們將會遭到機關的襲擊,甚至觸發禁制。”
秋海棠急道:“那怎麼辦呀!”
左白聽她聲音不復平rì的明潤,轉頭看去,只見她一張俏臉在藍sè燈光下煞白煞白的,一看就是真元耗損過度的徵兆,頓時心生憐惜,輕輕地撫mo她的螓首道:“海棠,不用再堅持了,收起金玉如意圈吧!唉,都是為師不好,把你們帶入險地,卻沒能力保護你們。”
“師父,不若我用破天斧直接將石門劈開得了,管他孃的什麼機關陣法呢!”路野合揮舞了幾下巨斧,有些急躁地說道。
“白痴!”南吟雪冷笑道,“如果機關和陣法這麼容易破除,乾脆大家都去修煉一拳就可以開山裂石的外功算了!”
“好了!都別吵了,你們先在邊上給我護法,讓我冥想一下。”左白皺著眉,盤膝坐在眾人中間,咬破手指,以血在空中畫出一張符咒,然後就閉目進入冥想狀態。眾人從沒見過他這麼做過,都是一肚子困惑。
南吟雪仔細瞧了一會兒,心中一動,想起了修真界傳說中的一種秘術——血祭!難道他要血祭?南吟雪芳心狂動。要知道血祭一旦不成功,施法者將會遭到反噬,嚴重的很可能毀掉道胎。
卻見那血符咒在左白進入冥想後,緩緩地化為一束朦朦紅光,shè入左白的天靈,接著又shè出來,一分為三,shè向三扇石門。紅光撞上石門後,就像冰融化於水一樣,消失無痕。
好半晌,左白緩緩睜開了雙眼,神sè有些萎靡,強自擺出一張宗師臉,道:“偉大的靈獸天尊!終於讓我破了天倉老鬼的陣法,哈哈!”不過剛狂笑兩聲,卻猛地覺得頭暈目眩,身體搖搖晃晃,就要摔倒。
南吟雪和秋海棠趕忙過去,一邊一個,扶住他的肩膀,問道:“師父,你怎麼了?”
左白喘了口氣,道:“沒事,就是剛才的血祭耗損了我大部分元氣,休息一陣子就好了。”
秋海棠一聽,忙從儲物手鐲裡拿出幾顆太玄門的上品靈丹——上玄丹,急道:“師父,吃下這幾顆上玄丹應該會好一些!”
左白也不客氣,吞下上玄丹後,調息了片刻,果然感覺元氣恢復了七七八八,真元充盈,對秋海棠笑道:“雖然太玄老鬼人不咋滴,不過這太玄門的丹藥倒是不錯,早知道如此,乖徒弟當時在派中時就應該多拿些,嘿嘿!”
秋海棠聽得俏臉微紅,嗔道:“師父最壞了,剛恢復過來就欺負人家!”
路野合此時湊了過來,邪笑道:“二師姐,這話我怎麼覺得怪怪的,哈哈!”
秋海棠畢竟是懵懂少女,沒反應過來,倒是南吟雪雖然是處子之身,但閱歷老練,聽出了路野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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