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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摸我的額頭,驚叫一聲,怎麼這麼燙?你發燒了?
我說沒事,還扛得住,一時半會兒不會壯烈犧牲。然後于慧和葉東烈一邊一個扶著我往外走,凌波跟在我們後面。
葉東烈的一隻手扶在我的腰上,我想起當年我們談戀愛的時候,有一陣我減肥,奉行古人過午不食的優良傳統,每天都把自己餓的半死,以至於在一節選修的體育舞蹈課上,我竟然餓得華麗麗的暈倒了……據于慧說當時葉東烈如一陣風般衝進舞蹈教室,雙手抱起我就往校醫院跑,那情那景讓一票表面正經內心騷情的大學女生們很是萌動了一段日子。到了校醫院我已經醒了,軟軟的躺在那裡挨醫生的罵,那醫生大概最厭惡減肥減出毛病的女生,罵的特別難聽,到最後葉東烈怒了,揪著醫生說老子找你是叫你救人的不是叫你罵人的,我女朋友該胖該瘦輪得到你放P?你要是再敢囉嗦一句老子就揍你!
醫生當然不怕葉東烈,這傻小子因為膽敢恐嚇校醫,還被記了一次警告處分。
事後他溫柔的摟著還躺在床上吊鹽水的我,說你丫要是再敢減肥我立刻H你,H完了還要說一句靠,身材真差!
我想到這裡就下意識的把身體重量大部分都轉移到了葉東烈身上,他幾乎是抱著我下樓梯的……凌波一直走在我們前面,頭都不回一下。
走到警察局外面,我們剛要上葉東烈的車,“吱”一聲,一輛銀白色的“英菲尼迪”猛地剎在我們眼前。
我抬頭看去,正對上一雙陰鬱焦躁的眼。
沈恪。此一眼之深邃複雜,堪比《上海灘》裡馮程程初遇許文強。
他正握著手機放在耳邊,看到我那一剎那,整隻手、整個人都像是突然僵住,臉色更是鐵青到令人害怕。
我也是,渾身僵硬到幾乎聽見我的頸椎骨在“咔咔”作響。
老天爺你到底有多狗血?
沈恪下了車,擋在我們面前說:“謝謝你們,把她交給我吧。”
葉東烈似乎愣了一下,然後,低頭看向我。
我靠在葉東烈身上,背過臉去,虛弱的說:“磨蹭個P啊,我都要死了。”
於是葉東烈一言不發半拖半抱著我往他的車裡走,于慧已經趕在前面開啟了後車座的門,我這時候已經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頭疼得好像被人用鐵錘在拼命敲打,就聽到于慧帶著哭腔說:“趕緊去醫院吧!”
葉東烈飛快的發動了汽車,我被于慧抱在懷裡,凌波坐在副駕駛座——她忽的一聲驚叫:“沈恪他瘋了!”
連於慧也倒吸了一口涼氣。
也不知道是哪裡生出的力氣,我拼命撐起身子,轉過頭往後面看,就看見那輛銀白色的“英菲尼迪”在調頭,姿勢極瘋狂,這條路並不很寬,可他只倒了那麼一下,跟著就猛地往外拉,我眼睜睜的看著車輪從綠化帶上騎了過去,尾部“轟”得撞在一根電線杆上,隨即又“啪”的一聲,掛倒一盞地燈!
就這麼追著我們的車而來!
28、你就是我靜脈裡扎著的那根針。。。
醫學上有這麼個說法,人在遇到超過自身承受能力的事情時,身體會自動採取一種消極而卓有成效的應激措施——昏過去!
可我硬是沒昏過去,相反的比感恩節前的火雞更加清醒、也更加恐慌……
MB的葉東烈這孫子拿賓士當飛機開啊有木有!!!NND沈恪你以為你在玩F1追逐賽啊有木有!!!TMD你們倆把內環高架當成馬來西亞雪邦賽道啊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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