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部分(第1/4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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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易倒騰完都十二點多了,小蘇在車上不停的打電話。我之前一直沒吃東西,這會餓勁兒上來了,心想等下肯定又要喝酒,空腹喝酒該多難受啊,就讓小蘇去7…11給我買關東煮;小蘇說不行那邊都催了,餓著顯瘦,模特拍照前一天就什麼也不讓吃了,當天連水都不給喝!否則小腹彈出來說多難看就多難看。我撇嘴說我才不要當模特,我要當聖母瑪利亞,肚子掛三層摺你們照樣對我祈禱。
我們去的地方是別人家裡,周圍荒郊野嶺的,誰知當中還能藏著個樹木蔥蘢的大House。一進門小蘇就開始跟所有人勾肩搭背打招呼,熱情洋溢的就跟失散多年的親人似的。我跟在後面矜持微笑裝明星,滿屋子瞟了幾眼總計一個鬍子,兩個胖子,三個禿頭外加半打長腿美女!不算我和小蘇總共十一個人——我沒算錯,其中一個胖子也順便是禿頭。
“這位美女沒見過啊。”一個有頭髮的胖子走過來打招呼。
“我親妹妹,寶爺叫她絲絲就行!”小蘇特牛逼的衝我一臺下巴,“絲絲,叫寶爺,人可是好幾部大片的出品人!”
我笑得那叫一個溫柔靦腆,乖乖的叫,“寶爺好……”
胖子眼睛都笑眯了,拉著我的手就說真漂亮,面板也好。還沒讚歎完又過來一個禿頭,戴著副黑框眼鏡,照我上三路下三路打量了一番後特嚴肅的問,這就是要上《慾海霸王花》的那個麼?小蘇說哪兒啊,這是我妹妹,來北京玩兒的!又跟我介紹說這是《慾海霸王花》的副導演,八千萬的大製作啊!我忙說久仰久仰,這片子一聽就特別好。禿頭說我們準備報送東京電影節了,我說那必須拿獎的,東京人一定喜歡。跟著大鬍子也來了,對小蘇話裡話外挺巴結,介紹說是某電視臺的節目導演……最後小蘇親自領我去見那位既是胖子又是禿頭的,這哥們兒是個臺灣人,叫陳國華,坐那兒圓滾滾的跟個鴨蛋似的,卻是今晚的主賓,小蘇暗示我說人家有竹聯幫的背景,我頓時肅然起敬。
一圈招呼打下來我明白了,通常胖子都是製片或者出品;禿頭多半不是導演就是副導演,再次也是個攝像;留大鬍子的其實未必牛逼,多半是裝逼,撐死了也就混CC□。
我問小蘇明星在哪兒呢,小蘇說你眼睛瞎了,那幾個女的可不都是明星麼?我忙掃了幾眼,發現的確長得都眼熟,可名字卻一個也叫不出,忍不住撇嘴,“一個一線都沒有哇。”
小蘇嗤之以鼻,“一線的那都是給你們那兒的暴發戶準備的,今兒都是圈裡人,誰稀罕一線?”
我豁然開朗。
不一會兒就有人開始張羅夜宵了,弄了個大圓桌子吃涮羊肉,可把我給高興壞了,也顧不上看明星,一上來就蘸著韭菜花吃了好幾筷子大肉,腦門上滋出來一溜汗再灌一口啤酒,通體舒泰。我正邊吃邊感慨只有吃到肚子裡的才是永恆的,情啊愛啊什麼的都是浮雲,忽聽旁邊有人細聲細氣的感慨一聲,“你真厲害!”
呃……我側過頭,發現此感慨來自於我身邊一位穿著藍色抹胸裙子的美人,細皮嫩肉膚白貌美,小煙燻妝畫的格外妖嬈,要說這張臉還真是似曾相識,是哪兒見過的來著……
我顧不上細想,“為什麼這麼說?”
美人一笑,“吃那麼多。”
我汗顏,這才發現旁邊幾位姑娘都只是手握酒杯,那筷子上來時候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一個個端坐在那兒跟港姐似的。
“呵呵,”我不好意思了,“一天沒吃飯了,餓的不行。”
美人頓時“撲哧”一聲,那笑容真贊,讓我想到花枝亂顫四個字,“我叫蔣欣。”
“我叫謝絲